个头比春满也高不了多少。
春满想要挣扎,可浑身无力,毫无办法。
男子见状以为她欲拒还迎,胆子更大了,将人拖到暗处。
直接用东西堵了嘴。
又要开始行,那见不得人之事。
春满虽是个大姑娘,没经人事,但也多多少少听过男女那档的事。
她很清楚对方是在做什么。
于是她咬着牙用尽力气挣扎,那黑瘦男人不耐烦的用自己的衣服裤子捆住了春满的手脚,让她不能动弹。
“小娘们儿,看你给
厉害了,把春杏那小婊子给撵下船不说,连桃儿那么娇俏的女孩也被你丢在了荒山野岭,心这么黑,我倒要看一看你的身子是不是也是黑的?”
那人说着伸手扯开春满的衣领就要撕。
春满毫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要被人剥光了侮辱,眼中流出绝望的泪水。
她想起了当初和瞎婆婆被人关在牢里时的无力感。
明知是深渊,却无法自救,这样的绝望比死更难受。
春满不愿看到,黑瘦男子丑恶的面貌,闭起了眼睛。
“噗!”
想象中衣服被撕裂的感觉没有发生。
春满睁开眼,只见黑瘦男人胸口插着把匕首,倒在了旁边。
“还好你没事!”
白兰有些发抖。
匕首是春满让她用来切东西的,而此时被白兰插进了黑瘦男人的胸口。
“还好我发现你不在,出来找,不然怕是——”
白兰说话的时候哆哆嗦嗦,但还是故作镇定,来解春满身上的绳子。
“吓坏了吧,没事儿了。”
她把春满揽进怀里。
春晚很久没被人抱过了。
白兰温暖的怀抱,让春满想起了母亲。
如果她有娘亲,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娘亲也一定会像白兰这样挺身而出,保护她吧?
白兰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春满的背,想把人抱起来。
春满也没挣扎,十分顺从。
将春满带回房间后。
大婶被吵醒了,问他们去哪儿了。
“春满姑娘想出去透透气,我带她去甲板上站了会儿。”
白兰随口扯
了个谎搪塞过去。
她将春晚放在被窝里之后自己转身,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