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咋说呢?”
这下,石晓娜陷入了迷茫。
“师父教徒弟,连打带骂的不是很正常么?我小时候,我姥爷给我讲,他去学木匠的时候,还得跟师父签生死状呢,连打带骂的,这不都是小事么?”
“不,不一样的。”
何雨柱摇摇头。
“你像我,是勤行出身,我也赞同,有些手艺,是一辈传一辈的,师徒如父子,这很正常,就像我师父没啥事说我两句,踹我两脚,很正常。可是,易忠海那个手艺叫什么手艺啊?说句不好听,他的那套,现在只能叫技术,在学校里都能学。而且,我刚才说了,易忠海打骂的对象,是厂子分配给他的学徒工,而不是像你姥爷我这样的一个头磕地上的徒弟。”
不知不觉的,何雨柱就耍了个贱。
石晓娜也听出来了,石晓娜白了一眼何雨柱。
“叫你叔叔已经是占我便宜了,怎么,现在还想当我姥爷呀。”
“嘿嘿,失误,失误。”
何雨柱耍怪的笑了笑,也就开始继续说起了易忠海的事。
“要说易忠海在厂子里不受待见,以上那些,只能说是诱因。真正让易忠海不受待见的原因,是我刚才说的,他一直守着‘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管是谁给他送的学徒,他都一视同仁。非打即骂的同时,还不教真东西,只是让那些学徒去干一些零零散散的杂活。”
“可这也矛盾啊。”
想不明白的石晓娜直接问了出来。
“你也说了,他的七级工是厂子领导破格给提的。可是,你也说了,不管是谁给他送过去的学徒他都不待见。那这么一来,不就得罪领导了么?那他怎么破格提上去的呢?”
“这个,是有时间先后的。”
何雨柱说到这,想了一下时间轴,然后才开始解释。
“第三轧钢厂,原先是娄半城的私企。54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是54年开始公私合营的,一直到56年,才变成现在这样的首钢下属的国企。而原先易忠海得罪过的那些领导,不是娄家的人,就是已经调走了。现在,厂里的领导也知道易忠海是什么性格。干脆,直接拿板给他供上了,也别提什么带不带学徒了,你只要能干活就行,其他的,我也不管了。”
“哦,哦,这一么说的话,他就是属于厂子里猫嫌狗厌的老资格工人呗。”
对于石晓娜的形容,何雨柱只是笑了笑。
“猫嫌狗厌倒是说不上。只能说是别跟他讨论教育孩子和教育徒弟的事就行,要不,就他那死板的认为‘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是’的性格,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来说,有点不友好。其他时候,易忠海这个人吧,除了心思重,剩下的,也就没啥了。”
说到这,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
“还有,有可能的话,也别跟他去说关于贾家,也就是西厢房那家的事。因为现在易忠海两口子还没有孩子,我怕他把贾家当成养老对象了。而易忠海这个人就这样,古板,死板,刻板,都对,但是这样人对于自已人,可是护犊子的紧。”
“嗯?”
这一下,勾起了石晓娜八卦的心。
“你刚才不是说易忠海40多了么?怎么,没有孩子?那是谁的问题?是女方不能生还是易忠海不行?”
“咳咳咳。”
何雨柱一下子被石晓娜的虎狼之词给整的,被烟给呛着了。
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石晓娜。
石晓娜一下子也反应过来了。
虽然红着脸,但是却强装镇定,表现出一副奶凶奶凶的样子。
“赶紧说啊,别磨叽,到底怎么回事?既然都确定养老人了,那为啥不去抱养一个呢?从小养到大总比半路托付给邻居,要靠谱吧?”
“这。。。。。”
说实话,关于易忠海两口子谁不能生,何雨柱不知道。
毕竟剧情没有交代。
而且,为什么他们两口子不抱养一个,也没有交代啊。
就连万能的网友,也在各说各的,没有一个确定的结果。
何雨柱也就只能含糊其辞的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为了掩盖什么。也有可能,认为住了一辈子的邻居知根知底吧。或者,易忠海舍不得从小培养的钱。反正,只要记住,跟他差不多点头之交就行,千万别涉及到他的养老问题。”
“好吧~~~”
石晓娜一听没有瓜了,有点不开心的点头应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