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全靠着一天三顿给送过来的饭来估计。
而且,地方还小呢。
一平米多点的房间里,没有床,什么都没有。
不对,地上还有个草垫子,是让你睡觉用的。
不过,就这么大个地方,就别说一米八多的何雨柱了。
换个别人过来,也别想伸直的躺着。
更何况,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还有一个痰盂。
那味道。。。。上头啊。
就这样,关了一个礼拜禁闭的何雨柱等出来,人都傻了好吧。
人家问他什么,他就只能“嗯,嗯”的答应着。
何雨柱在脑子终于可以正常的运转了之后,一度的以为他自己要废了,说不上趁着他傻的这个时候,人家给他安了些什么呢。
好在,自从何雨柱被问完了之后,就被送进了一个特殊的小招待所里。
每天,只要你不出房间,那你干什么,都没人管。
“何雨柱同志,现在审查已结束,你,可以走了。”
在这个小招待所度过了甚至比关禁闭还难熬的半个月之后,何雨柱被放出来了。
看着近在咫尺,却显得是那样的阳光明媚的招待所的大院门外,何雨柱真正意义上的知道了什么叫“恍如隔世”。
过来接何雨柱的,是王丰亭那个老战友,就是王丰亭让何雨柱管叫冯叔的那位。
也是掌管着供应处的那位卫戍的首长。
看着站在招待门口不知所措的何雨柱,老冯也有点不甚唏嘘了。
“柱子,上车。”
“好。”
差不多半个月没怎么说话,或者说,就连自己都记不住上一次说话在什么时候的何雨柱,被自己那“破碎”的嗓音吓了一跳。
好在,老冯没有注意。
扔给了何雨柱一根烟之后,老冯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
顺手,给驾驶位上的警卫员给撵了下去。
“柱子,这回是我没保住你。”
“冯叔,这不关你的事,这回属实有点太大了。”
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的何雨柱抽了一口烟,苦笑的摇了摇头。
“我家里还有我师父和楚叔还有王叔他们,都没事吧。”
“没事,你家里那边没人去。而你师父他们仨在隔离了一个礼拜,也都放出来了,没什么事。这里面,最严重的,就是你。”
说着,老冯叹了口气。
“唉~~~苦了你了呀。”
“嗐,多大点事啊。”
何雨柱很是轻松的无所谓的说着。
既然都出来了,可以说是被牵连的何雨柱也就想开了。
遭这么一个多礼拜的罪,也好过以后被清算,是吧。
可老冯却是摇了摇头。
“不,你不知道,其实,你应该早就能出来的,甚至,你都不用受禁闭那罪。只不过你的位置叫人看上了,对家也是在你当鸡,这才有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