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是贾张氏闹的。”
闫埠贵肯定的点着头。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前年,后院的聋老太太走的那回,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还是闫叔去街道给我单位打的电话,我才知道的。不过,那时候我有任务,脱不开身,就没回来。”
何雨柱稍微的解释了一句。
而闫埠贵也不在意,摇了摇头。
“谁也没说你的事,都知道你忙,能添帛金都算是人情了,不闻不问,那不也是本分嘛。”
说着,闫埠贵拍了拍何雨柱。
“柱子,你看,你就是个前后院的邻居,都知道聋老太太走的时候,随个礼,或者送一程。可是,贾张氏呢?”
“贾张氏怎么了?”
何雨柱捧了一句,随手又递给了闫埠贵一根烟。
“嘶,还得是柱子的烟好抽啊。”
抽了一口,感叹了一句的闫埠贵,又继续说起了贾张氏。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你一大妈伺候老太太伺候的,那是真的当亲妈伺候了。而老易呢,虽然平时没说啥,不过,这些年,也是够样了。按理说,这种关系在,那老易的唯一徒弟贾东旭是不是应该在聋老太太的葬礼上,当个长孙,跟易忠海一起送龙来太太,对吧?”
何雨柱点点头。
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师徒如父子。
像易忠海这么“古板”的人,收了徒弟,就代表着真的把贾东旭当成儿子,或者说严谨点,当成接班人,当成养老人了。
那,易忠海不是亲妈,胜似干妈的聋老太太,可不就是贾东旭的奶奶了么?
那,当个长孙,和师父一起送奶奶,没毛病啊。
“嗯,还真是。”
随着何雨柱的“捧哏”的话出口,闫埠贵开始接着说了。
“本来,聋老太太的葬礼头一天,也是这样的。可是后来,贾张氏知道了聋老太太把房子留给了你一大妈,就开始闹腾了。说什么都跟聋老太太说好了,以后有那一天,贾东旭送她,房子留给棒梗。”
说着,闫埠贵看了何雨柱一眼。
“这下,明白了吧?”
“我去,贾张氏大闹聋老太太的葬礼?”
这些年都没怎么在四合院住过的何雨柱,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识过贾张氏耍浑。
可是,那是基于贾东旭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寡妇和三个小孩。
贾张氏那时候要不再混点,兴许都能叫人吃的渣都不剩了。
可现在不一样啊。
家里有贾东旭这个顶门立柱的。
上面,还有贾东旭的师父,院里的管事大爷,厂里的七级工,易忠海。
根本没必要为了一套肯定会到手的房子,去跟背后的靠山易忠海翻脸啊。
再说了。
就算房子给一大妈了。
那完全可以等过几天,或者过一段时间,让棒梗直接过去住啊。
怎么,就一大爷那种想绑死养老人的性格,还能帮棒梗去住么?
何必非得在乎这几天和一个“房主”的名头呢?
想到这,何雨柱不自觉的说了一句“你说,贾张氏这是老糊涂了?有必要嘛?”
闫埠贵却不屑的笑了笑。
“她老糊涂?得了吧,人家精着呢。”
说着,闫埠贵又看了一眼灵棚和贾家,然后才接着说道:
“她家的好大孙在前年,都了,还没对象呢。贾张氏这不着急给棒梗介绍对象,好让棒梗结婚嘛。”
这下,何雨柱反应过来了。
这根本就不是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