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这样的郎君却不懂得珍惜,偏要觊觎别人的。
什么狗屁的救命之恩,不过是见多了几次生了情,也不管人家已经有妻,公然告白。
好在出丑的是她自己,现在出门打听一二,都晓得宁华公主痴恋侯府赘婿,为人诟病。
“公主莫要忧心。”乌云其手指抚过茶杯,瞟了彩云一眼:“彩云也要多加劝慰。”
“是,大人。”
“这心情好了,受孕才会更容易,你我身体康健,有子是迟早的事情,父亲说过,年到三十未有子再说,在此以前公主都不必有太大的担心。”
“你的意思是,若你三十我还生不出一儿半女,你便要纳妾?”宁华公主终于反应过来。
“不然要让乌家绝后吗?”乌云其嗤笑道:“况且,当初是公主主动提出来要生个孩子。”
这下子轮到宁华公主无话可说,的确,是她主动向乌云其索欢!
想到那时的情景,她脸微红,无人知晓她每次与乌云其行房,都会下意识地将他的脸想象成萧天洛,幻想着是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两人共度巫山云雨,共赴巅峰。
这点难堪的心思她自信没有在榻上表现出来过,阁主说过,男人在榻上才是最糊涂的。
一旦下了榻,提上裤子就会翻脸不认人,在她看来,这话是对的。
乌云其在榻上和在榻下完全是两个样子,上了榻热情奔放,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更是轻浮得不像样,总是打趣她应该多喝点牛乳或羊乳,增加下本钱。
但下了榻,便是克己守礼的模样,清清冷冷。
纵然没有对乌云其生情,爱慕的另有他人,她也会对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有占有欲。
彩云对乌云其的示好,她早看在眼中,等乌云其离开,她便一转身,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挨了一记巴掌的彩云瞠目结舌,正要张嘴,对上宁华公主充满杀意的眼神陡然停下。
上回被银针对准喉咙的窒息感又来了,她一时间腿软,扑通跪下:“殿下饶命!”
“在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对他抛媚眼,若是逮着机会,你是否还准备自解罗裙?”
彩云咬咬牙,凭什么她能,自己不能,凭什么她是公主,自己只是丫鬟,低三下四!
“奴婢不敢。”彩云咬紧牙关道:“奴婢只会尽心侍奉殿下,对殿下绝无二心。”
宁华公主弯下腰,道:“别忘记了你我二人的身份,是来大楚做什么的。”
彩云腹诽你自己还不是觊觎别人的男人,怎么换到我身上就不行了,虚伪至极。
话虽如此,这真心话是不能讲出来的,她埋下头:“奴婢知晓了。”
乌云其嘴上说要和宁华公主生孩子,实则这个女人也睡腻了,在榻上死死板板,没劲。
所以他借故离开,与小厮会合,见面便问道:“如何?”
“大人放心,那大夫精明得很,收了银子只会说宁华公主身体康健,这边盯得紧着呢。”
小厮拍着胸口说道:“公主召了四位大夫,均是统一口径,足以打消她的疑虑。”
乌云其算算日子,快了,等那一日到来,就不必再遮遮掩掩,让这蠢女人知晓真相,忍了这么久,他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