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洛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nv子遭受的不公实在太多了。
如果男人重男轻nv,是他们的天x,但nv人呢?生而为nv,却自我厌弃,把自己视为客t,视为商品,变得麻木,矛盾,分裂。
既然厌弃nv婴,厌弃nvx,为何不先把自己杀掉?
矛盾又不可思议。
这是元湘灵不能理解的,如果,这也算人x之恶。
“咳咳,元姑娘,在洛兄眼里,你可是无价珍宝。”段瑢瑾笑道。
马六瞧着众人之间的关系,嘿嘿一笑,连忙道,“像我们这些穷人生下来的小nv孩,跟富贵人家生下来的nv孩,是不能b的,命有贵贱之分。我瞧着姑娘你,穿着打扮跟仙nv似的,想来,必定是出自大户人家吧。”
一听马六的话,元湘灵怒上心头,不受控制地想把手ch0u出来,但洛静寒没放开。
“元姑娘,理他作甚。”
“洛大哥,你?”元湘灵惊讶不已,她望着二人双手相交处,不禁意识到,这应该是洛静寒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很“强势”且不可抗拒的样子吧。
那种淡淡的,无形的,本真的。
她不禁想起,她与洛静寒的第一次相见
对洛静寒来说,他确实不想放手,也不能放手了。
当下能抓住,不代表未来。
他不敢想,未来会如何。
段瑢瑾适时出声,“哈哈哈哈哈马六啊马六,你瞧你,这一番话说得,命没有贵贱之分,是你们自轻自贱不过,跟你说再多,你也不会听懂。我问你,中间人是什么意思?”
“中间人就是负责扔nv婴的人,因为那些nv婴的亲生父母怕遭报应,所以就会找人替他们去扔,久而久之,专门扔nv婴的人就叫中间人了,谁家有想扔的nv婴,到时就会找个时间,统一告诉中间人,让他去扔,我爹就是做这行的,一个村里,就只有一个中间人。”
“为什么?”濋飞飞问。
“当中间人夭寿啊,损y德,毕竟那些nv婴也算是条人命。”
“既然知道是人命,为什么还要做?”元湘灵问。
“为了挣钱啊,要生存啊,要活着啊”马六无奈道。
“为了生存?我不懂,为什么你们总是能为了生存而做出伤害别人的事?”
就像那些人面兽。
为什么?因为人x本恶?
人x有善有恶,可善一定是少数,而恶,则无止境无下限。
“姑娘啊,没办法,我们这里穷,没什么挣钱的路子,我们村子好多年轻人为了挣钱,都去玩命了”
“玩命?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元湘灵道。
“你们是外地的,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习俗,我们百越国是毒蛊之国,你们去到都城南漳,也不用都城了,你们随便去一个大村落,大寨子,随便抓一个人就是蛊师。只可惜我们穷人是没机会学习毒蛊之术的,我们只能给蛊师当用品”
“用品?”元湘灵心中警铃大作,她隐隐觉得,用品,并不是一个好词汇,这又得是一件泯灭人x的事
段瑢瑾似乎了然于x,他缓缓吐出四个字,“聚蛊大会?”
“哎哎哎,大哥你知道啊,就是这聚蛊大会,为了挣钱,我们村的年轻人都去参加聚蛊大会了!”
元湘灵思索着聚蛊大会的含义,心想,这难道又是那种跟角斗场一样的东西吗?
“段瑢瑾,你以前来过百越,你说,这聚蛊大会又是什么东西?”濋飞飞问。
“呵呵,这聚蛊大会呢,是百越的习俗,每四个月举行一次,正如你们所知,百越是毒蛊之国,而蛊师之间为了b拼实力,分个高下,就会去参加这聚蛊大会,以显示自己的本领,而蛊师的蛊术需要在人身上施展才能发挥效果,而这些人,少数是一方之地的囚犯,多数都还是普通人。”段瑢瑾解释道。
“是因为,自愿去当这些蛊师的用品,可以获得钱,是这样吗?段公子?”元湘灵问道。
“正是,这也是一种生存方式。”
又是和角斗场一样的套路,元湘灵讽刺道。
“段瑢瑾,你亲眼看过?”濋飞飞问。
“是啊,不过,我建议你们,不,我们,没必要再去了。”段瑢瑾沉沉道。
“难道,这聚蛊大会b那角斗场还要可怕,还要残酷?”元湘灵问。
“并不,这两者并无区别。只是蛊术过于诡谲凶残,中蛊之人形貌恐怖,视之便终身不能忘。”段瑢瑾斟酌道。
“段公子,一路走来,我们见到的邪神使者,与那些可怜的中蛊之人相b,哪些更可怕?”元湘灵问。
“呵呵,这自然是邪神使者更可怕了。”
马六不知道他们说的邪神使者是什么,但也不便cha嘴,只得假装咳嗽一声。
“马六,你有话想说?”段瑢瑾道。
“几位啊,容我多嘴,这聚蛊大会呢,还有个三、四来天就开始了,就在百越的都城南漳,南漳城离我们这村子可远着呢。”马六一边说着,一边离开了座位,仿佛在说“好走不送”。
段瑢瑾微微一笑,也起身,“我们走吧。”
元湘灵心有不甘,一瞬间脑中想法百转千回,但最终,还是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