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真是要被小姑娘的倔强给气笑了。
一手圈固住细腰,不准她乱动,但语气却是放的又低又柔:“那天的不告而别,都是小叔叔不好,小叔叔向你道歉,尔尔再给小叔叔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好不好?”
高高在上的陆氏太子爷,何曾对人这般低声下气过,也就只有是在温梨尔的面前。
而全程目睹了这一幕的安沁,听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所以私底下,温梨尔与陆亭之间的相处模式,竟然是这样的?
“我哪儿敢生小叔叔的气。”
虽然嘴上依然是赌气,但没继续在陆亭的怀中挣扎了。
陆亭知道小姑娘被哄好了些,便柔声问:“晚上都吃了些什么,碰酒了吗?”
“就是瓜子和饮料,不过小叔叔你怎么会在餐厅外面?不要告诉我你是碰巧路过?”
别说根本不会这么凑巧,陆亭一贯是日理万机,工作上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哪儿会闲情雅致,大晚上的在外面闲逛?
陆亭叹息声:“还不是某个小姑娘,与我置气,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原本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接风宴,最后却只有我一人,我哪儿还有胃口,只能在门口等着,以期小姑娘能原谅我了。”
温梨尔小声反驳:“谁不接你电话,微信我分明也是回了的,而且我也跟你说过了,今晚学校有活动,怎么全成我的错了?”
陆亭从善如流的接腔:“是我的错,全是我不好,所以我来赔罪了。”
温梨尔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何况陆亭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在餐厅门口等了怕是有大半天,她心里的那点儿怨气,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你松手。”
陆亭没动,似是生怕好不容易抓住的小姑娘又会不听话的跑了。
温梨尔难受的蹙眉,“背好痒。”
痒得难受,可是她又不敢随便挠。
陆亭自然的腾出一只手,覆在了她的后背,倒不是挠,而是轻轻的上下抚摸,以减轻她的痒意。
“这样好受些了吗?”
虽然还是痒,但温梨尔还是嗯了声,陆亭对司机吩咐:“开快些。”
到了医院后,根据温梨尔的情况,幸好过敏的症状不是很严重,而且来的又及时,挂上点滴后,温梨尔就觉得好受些了。
“我出去一趟,麻烦照看一下尔尔。”
刚挂上了点滴,陆亭刚坐下,就有工作电话进来了,他一面接电话,一面拜托安沁。
安沁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陆先生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等门关上后,安沁干咳两声,故作严肃的叉腰。
“尔尔,非常好呀,你可真是瞒得我好辛苦呀,校庆的时候,还有之前从警局的时候,我竟然被你装不熟给欺骗过去了,我真的是太受伤了,绝交,绝交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