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莫不是还没睡醒,在做梦?
姚氏被气惨了,脸色通红,全身发痒,而且,她还忍不住的放臭屁。
“咦~好臭哇!继母,你今天吃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臭?你是不是要上大号?放心吧,你快去吧,客人我来招待。”
时夏捏着鼻子,瞬间离她八丈远。
与此同时,夜景锐和云倾也离她远远的。
姚氏这一窘迫,感觉身上更痒了,忍不住的就挠,而且,越挠越痒,都挠出了血,还想挠。
时夏装作吃惊的喊:“继母,你怎么了?”
她“担忧”的看着姚氏被挠的满脸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扶夫人回房,给她请大夫!”
众婢慌慌张张的把姚氏架走了。
时夏勾着笑,带他们熟门熟路的去了正堂的会客厅。
落坐后,时辰压低声音问:“姐,姚氏怎么了?她是被气出了病么?”
“不是!你刚才不是问我那防身药怎么个酸爽么?如你看到的,就是那么酸爽。”时夏眉眼弯弯,全身都透着愉快之意。
夜景锐听后,惊的瞪大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不动声色的换了个离时夏最远的坐位。
太可怕了,她什么时候下的药?
如果不是她亲口所说,他真以为姚氏是被她气成那样的,而不是下药!
以后,他再也不敢得罪她,对她敬而远之就好,回去后,他也不敢告
状了,他怕一气之下,她也给他下药!
时辰又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云倾对她的敛财和整人手段叹为观止,他眼里一直闪动着晶亮的光:有趣的女人啊!
很快,早已吩咐下去的美食上桌了,香气扑鼻,引人食欲。
而且,小睡刚起的时有志也赶过来了,招呼着客人上桌吃饭。
“二十一殿下,饭菜可合你的胃口?”时有志一副讨好的嘴脸,怎么看怎么恶心。
饿极的夜景锐吃得也急,“嗯”了一声后,就忙着与时夏抢食了。
时夏不仅自己吃的快,还把好吃的都夹到了时辰的碗里,然后,还弄了两碗好吃的,给了时丙和时丁两人。
“丞相大人,时丙和时丁是太子殿下赏给阿辰的小厮,你不会有意见吧?”
时夏吃的满嘴、满手的油,抽空还要跟时有志说话,真的很忙。
“时夏,怎么说话呢?太子殿下赏赐是天大的恩宠,我怎么会有意见?”
“如此就好,我就怕继母又随便寻了个理由,打发了他们两个,到时候太子殿下追问,我不好回话。”
时有志嫌弃的看着她:“放心,她不会这么做!”
时夏毫不顾及他的脸面,“这样的事她可没少做!堂堂相府嫡公子,住最破的院子,用度最差,还不如下人,说出去谁信呢?”
她看着狼吞虎咽夜景锐,“二十一殿下,不信,你等一下随我去时辰的院子里看看就知道了!”
时有志一听,脸色顿
时难看。
他一直纵容姚氏,虽不过问府中事,但大致情况他是了解的,却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谁让时夏的娘没有娘家当靠山呢?
咳,其实时夏的外祖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是世代忠良的将才之家宁武侯府。
因为反对这门亲事,与时夏的娘闹僵,成年男人们常年镇守边关,不在安京,妇孺们又很少外出行走,她们想见一面姐弟俩都难,被时有志拒绝了不知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