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消失过,淡淡道:“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时夏傻眼了。
不知道立下字据后,再想办法毁掉字据行不行?
时夏的目光太过直接,一直在云倾的身上来回打量,得到的结论是: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医毒之术与她不相上下、而且人也是腹黑奸诈……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只需要把人抱一抱,就能把人抱死了。
他那一身寒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天呐,那她要如何偷那个字据?
所以,时夏忽然就笑得很狗腿,“云倾,那个,立字据的事以后再说可以么?”
“不行,以后你若是耍赖怎么办?”他说的认真,实则带着浓浓的戏虐之意。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肯定不会不耍赖。
看看,她真诚的双眸;看看,她恳求的模样;而且她的双手早已拉上了云倾的衣袖,撒娇、卖萌的意味很浓。
云倾装出一副犹豫的模样,似是深思熟虑过后才得出的答案:“好吧!”
反正,她赖不掉的。
于是,灵
芝骨就如愿以偿的到了时夏手中。
她过河拆桥,不过,语气很委婉,“云倾,天色已晚,你不回去睡觉么?我要趁热打铁,今晚就把解药制出来。”
嗯,早点给孟荷治好,她早点安心。
云倾倒是没再滞留,淡声的说了一句:“记住你的承诺,答应我的事,就算没有字据,我依然有办法让你兑现哦!”
他说的倒是随意,却带着浓浓的威胁。
时夏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已经签了卖身契!
云倾潇洒的离去,徒留时夏内心凌乱一片。
不过,也就几十秒的时间,时夏就把此事抛诸脑后了。
嗯,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就是杞人忧天、给自己找不痛快。
历时两个小时,时夏把解药制作出来了,里面还加了她的血。
“嘶”,割手指痛得她龇牙咧嘴。
很快,解药就制好啦。
……
孟荷的房间内,她已吃过解药,正在运功逼毒。
而时夏则是拿着一排的银针,在为她刺穴引出余毒。
孟荷果然是心大的,因为神经大条吧!
看看,时夏把她扎成了一个刺猬,她也不怕把她扎成了傻子。
没过多久,孟荷把毒血吐了出来,那血呈乌黑色,带着臭气。
然后,就是为时一个多小时的清余毒过程。
期间,时夏又给她喂了两次血。
这就是为何那个老嬷嬷会让孟荷求时夏解毒的原因,只有她的血能帮她彻底清除余毒。
不得不说,那个老嬷嬷真是神机妙算呐
,是个厉害的人物,只可惜她已逝,否则,时夏一定会去找她。
最后,孟荷全身都溢满了黑血珠,它们从毛孔里钻出来,表示余毒清除成功。
时夏一边收针,一边打呵欠,“孟荷,你的毒已解,婢女会帮你清洗,以后,你就是个正常人了啊!不行,我要去睡觉,太困了。”
说着,时夏跌跌撞撞的如同喝醉酒的出了孟荷的寝殿。
孟荷的眼里闪烁着明亮的光彩,那里面带着坚定,也带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