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体内的rou棍寒冷非常,不带任何温度,猛一入我的体内,像是直接在我的体内塞了一块冰,极其难受,我下意识紧缩着身体想往后撤退,可在这狭小的棺木之中,我又能撤到哪去?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愿发出一丝呻吟。受江夫人所影响,当时被她强制性地钉在棺木中时我的惨叫越凄厉,她就会命令动手的人加大力气继续折磨我,导致我现在面对如此痛苦都不愿出声。我本以为受江夫人如此折磨已经体验过剧烈的痛了,可予哥哥身下的那东西捅进来时,那痛意竟然与之前所受的折磨不相上下。体内插着那物什于我来说不算特别陌生,毕竟之前在画册上粗略看过几眼。只是那时看见的是简单的图画,并未看见过实物,现在予哥哥的那玩意儿可是直接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能感受到圆大的顶端和坚硬的柱体。柱体顶端的触感极为光滑,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在我体内东窜西钻,每每进入一分,尾端的柱体便直直抵上来,不给我一丝喘息的机会,将穴内的软肉极度塞满,推着内里层层穴肉捅到最深处,来回撞击在穴内的某一处。“呜呜呜呜”我实在是被他身下那物撑得极为难受,终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开始小声哭着求饶:“予哥哥好涨慢些求你慢些”我期盼着这般求饶或许予哥哥会慢些,他虽然自始至终从没有给予我语言上的回应,但是刚才他怜惜地替我解去了身上的束缚,还动作极为轻柔地抚平我身上的伤痛。就算他不是真正地待我如同夫妻一般,可时时刻刻是把我当做亲妹妹看的,平日里也待我极好,见不得我受伤,若他有自己的意识,绝对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想来是江家人在下葬时动了什么手脚,我还记得那时被江家的下人搀扶着从厅前走向灵堂时看见院子里站着的身着奇装异服的舞者,他们脸上戴着有些吓人的鬼面具,在予哥哥的棺木前随着悲戚怆然的丧乐而翻身跳着傩舞,像是在做什么诡异的法术。恐怕也就是因为那奇怪的仪式,予哥哥的尸体才会变成如今这般样子。想着予哥哥可能会有自己的意识,我出声唤他:“予哥哥欢欢好疼不要了不要”谁曾想我这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竟直接捉住我的肢体不让挣扎,那物什在我体内的动作更为激烈了。快速尽根没入,再缓缓抽出,肉茎抽出时带着穴肉的肉瓣往外翻并来回摩擦着,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感受着体内泛出的水蔓延至大腿根,我羞得用手捂住脸,不敢见人。不过此处除了我与予哥哥,也无旁人见到这番y靡景象。现在我与予哥哥两人下身紧紧契合在一起,即使在这般昏暗的情况下看不见,也能知道那处粘稠的液体被他激烈的动作喷溅得到处都是。随着男人的rou棒再度深入再接着缓缓退出,我感觉到那rou棍的顶端在内里深处的洞口艰难卡着,只稍微动一下,便是钻心刺骨的痛。好疼太痛了我曾见那图册上曾说明夫妻二人刚行事时会有些许艰难险阻,也会有些疼痛,不过稍微忍耐之后便是令人难以描述的欢愉。此刻我是丝毫欢愉都察觉不到,只觉万分痛苦。“予哥哥”我哭叫着唤着身下的男人,道:“好疼轻些,求你予哥哥呜呜呜求你”身下的男人不管不顾,沉腰绷直躯体,毫不留情地将rou棒送进深处。“啊!”可能是在我体内抽cha得太久,原本冰冷的y茎周身竟腾起些许温度,渐渐地变得滚烫起来,带着我像是从小腹处烧起一把火,蔓延至四肢百骸,也将身上的疼痛给烧没了,带来些许奇异的感觉。rou棒顶端与内壁每一次的剐蹭都给我带来了一股无言的快感,从穴内被戳中的软肉处开始,蹿往身体各处。小腹处的软肉酸胀不堪,被迫承受着rou棒快速地来回撞击,予哥哥平时看着一副受病魔摧残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令我没想到此时此刻他的身躯竟如此健壮,他的腰肢强健有力rou棒在我体内急速抽cha,摩擦起一阵热潮,整个人仿佛快要烧起来。我活似在被狂风暴雨中被蹂躏的花朵,此时此刻除了攀附在男人的身上,也无别的解决办法。
渐渐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后续发出的呻吟变得软糯而勾人,随着予哥哥抽cha的动作音调忽高忽低。小腹酸软的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整个腹部慢慢被麻痹,穴道深处的小缝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竟开始露出一条小缝。我情难自抑地蜷起脚指,感受着身体的异常,紧致湿滑的穴道剧烈蠕动收缩,把予哥哥的rou棒紧紧吸裹着,不愿轻易放开。长时间的抽cha让穴肉深处格外酸痛,我难受地微屈着身子想缓和这般痛楚,却倏忽间被予哥哥揽进怀里。伴随着他那根火热的棍子猛地戳进体内继续cao弄,我哭出声来,下身的撕裂的痛苦不轻反重。予哥哥的这棒子简直跟个烧火棍一般又大又热,动作变得愈发狠厉起来,既快又狠地在我体内冲刺,把嘴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我禁不住用手抚摸着肿胀的小腹,却未曾想竟在手下竟触摸到一根凸起棍子形状,隔着一层肚皮,次次都戳在手掌心。太深了又涨又深,身体仿佛快要被那根棍子贯穿,可偏偏这般疼痛中竟还夹杂着一股难忍的快感,像是一把来势汹汹的烈火,烧得浑身像是要燃起来一般。后入的姿势使予哥哥的rou棒每次都戳在子宫上,那处似乎是不堪忍受这般无休止的戳刺,竟慢慢张开了小口。予哥哥的动作越发狠厉起来。小腹深处一阵一阵的痛意夹裹着酥麻传遍全身,又痛又爽,激得我整个人浑身颤抖。我只觉穴肉那处已经被抽cha得个外麻木,体会不到别的感觉,可予哥哥的那根棍子仍是不满足,还要穿过那条小缝往更深处钻去。抓住锢在腰间的手,明知得不到任何回应,我还是低低哀求向他哀求:“不要了予哥哥够了求你,不要进去……好疼”可他却不管不顾,腰腹狠狠地深挺,硕大的gui头就这样顶开了宫口,卡在宫颈处,我疼得浑身发颤,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小腹深处似乎被破开了个口子,予哥哥的肉茎顶端卡在那处,将我的整个穴道都给填满。肚子上拱起的凸痕狰狞粗硕,像是进入了深处。我能感受到予哥哥rou棍那长长的茎身被自身穴内甬道疯狂吮吸啃舐,夹裹得极为紧致,顶端卡在细小的宫口,随后便是又一番的抽cha。我身子轻颤,小腹剧痛,却是不敢动弹,此刻竟连哭吟都发不出声。rou棒在体内抽cha得越来越快,予哥哥双手按住我的pi股不让我乱动,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只听一阵又一阵肢体拍打的声音和噗叽噗叽的水声。终于,又cao干了十来下之后,埋在体内的y茎剧烈颤抖,我的臀缝也开始不自觉夹紧,感受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我的体内,将那花穴尽数填满。我现在也算是予哥哥的女人了吧?即便是一具尸体,到了阎王殿,我也与他是夫妻。棺木外极其吵闹,鞭炮声一阵连着一阵,还伴随着女人凄厉的哭声,我被予哥哥折腾了许久,早就没了清醒的意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清那好像是张姨娘的呼喊。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唤她了。我躺在予哥哥的尸体之上,感受着他刚才给予我的“洞房花烛”,微笑着闭上了眼。民国十年三月,北平名望江家老爷江岭棠之子江予大婚,迎娶南家之女南欢为妻。一日后,从小体弱多病的江予少爷因感染早春时节冷气而受寒不幸离世。据江府所传,江家少奶奶与少爷伉俪情深,江予逝世不过三日,便因心中郁结过度继而离世。其中缘由究竟如何,坊间传闻不断,不过只算饭后谈资,不过半月便恢复如常。三月中旬,南府庭院中的桃花终于开放,但只绚烂了半日便尽数枯萎,南家上下沉浸在丧事之中,无人注意此番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