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修德走后,殷素素却并没有急着离开。
她还想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有了孩子后,属于她自己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回去凌家,她也只是去到房间里。
凌家现在的气氛很怪很怪,她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凌尊去世后利益分割的关系,反正,凌靳风和凌靳言他俩之间是更不对付了。
不去想别的了,就让她享受这一刻的宁静吧!
她招来服务员,撤去咖啡,点了几小份甜品,细细品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有人在朝她这个位置张望,还不止一个人的感觉。
可等她停下,看过去时,一切又都正常了。
?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佯装淡定地继续吃着蛋糕。
背地里,却借助余光和透明玻璃的反射,偷偷验证着她的猜想。
她想过会是凌靳言派人来跟踪她,但认出是某对夫妻后,她彻底没了待在咖啡馆的兴致。
她敛下眉,没有丝毫留恋地拎起包,加快脚下的动作。
走出咖啡馆后,她很快就看不见了踪影。
“老严,你说,素素是不是现我们了呀?”
“不然,她走那么快干嘛?”
鲁兰戴着口罩和墨镜,疑惑地问着同样全副武装的殷严。
“应该不能,她或许就是待够了,才离开的。”
“她要是现了我俩,能让我们听到她和刚才走的那个男人的事吗?”
殷严看向了服务员正在收拾的桌子,正是殷素素刚才坐的位置,甜品都有吃动,剩下了一些也是正常的。
“你说的在理,那我们还要跟上去吗?”
鲁兰附和着殷严的话,要他拿主意。
“还跟过去干啥?”
“再往前就是凌家了,她又不欢迎我们。”
“我们何必自取其辱!”
他哼了一声,道出了他俩的处境。
“主要是素素,她估计恨透我了,凌靳言就还好些的。”鲁兰也叹了一口气,困惑极了,“你说,她和刚在这里的男人是什么关系?”
“这男人的模样和身段不比凌靳言差的。”
“你没听见人家要她离婚吗?”
“还能是什么关系?”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殷严的语气很不善。
他的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他又记起了殷素素在他面前赌气的话,在男女关系这一块,她说她要越殷琪。
她最好是别做傻事!
糟践自己的人生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我听得不是清楚,你能听得清楚吗?”
“老严,事关咱们孩子的清白,你可不能乱说。”
“素素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能苟同地反驳着丈夫的话。
素素和那个男人绝对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关系。
虽然她也听到了‘离婚’二字,但他俩不欢而散的架势直接或间接地证明了他俩不会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俩人的举止也很规矩。
她脑子一时短路,暂时地找不出一个词来描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