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非礼勿听!
非礼勿听!
他在这里等着她呢!
这么露骨的话,是能说的吗?
殷素素矫情惯了,第一反应是想要捂住耳朵,却又觉得多此一举。
眼下,两个小家伙都睡了,她没有立场去批判他这样讲话会教坏孩子,而她又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了,听句带颜色的话,无伤大雅的。
料到她又忸怩上了,他逗弄她的兴致更浓了,“你不是要去浴室吗?怎么反倒跟在我身后了?”
“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我是要去浴室的。”
她在心里大喊:不妙。
演戏要演全套,最忌讳这种有头没尾的戏码了。
可看出他在笑话她后,她更不情愿了,“但我现在不想去了。”
她立马改口。
“凌靳言,你不是说有事找我聊吗?”
“我也刚好有事要和你说。”
她往前凑了几步,选择性失忆地把几秒钟前生的事忽略了,岔开着话题。
“过来!”
“过来哪呀?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过来我怀里。”
咦!
好肉麻呀!
他油腻男附身吗?
可真正地被他搂着腰抱着,殷素素只感觉颈脖间酥酥痒痒的,心乱乱的,肉是一点都不麻。
“穿成这样,是想诱惑我?”
“你也不看看时间和场合,我爸刚走,我能做那种事吗?”
凌靳言在她的颈脖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笑地替她拨正她滑落的肩带。
“我平时不都是这样穿的嘛?”
“我有那么不懂事?”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知道他不会碰她,但至少她拿出诚意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站位的问题,皎洁的月色下,俩人的亲密度直接拉满了。
“你不懂事得很!”
“也胆子大得很!”
“背着我去见别的男人,只有你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