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看着我了!”
“她不是计划着以后晚婚嘛?所以她就提前‘冻卵’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就这样。”
“我们下午啥事都没干,就干了这一件事。”
“她手术的时候,你在外面等她?”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在手术室里观摩,偷师学艺吗?”
越扯越荒唐了,殷素素努努嘴,透露了最关键的一条信息,“但她用的是我的名义。”
一抹狡黠之色快地从她的眼底闪过。
她不是真白痴,何尝没有现萧萧的不对劲呢。
但她估摸着只有凌靳言能给她答案了,所以她憋到了现在才问。
“你怎么不说话了?”
“以后离她远点,凌靳风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好生的。”
不是?
他说啥?
凌靳风的孩子?
萧萧要生凌靳风的孩子?
那岂不是……
某些信息破茧而出,串联在一起,殷素素的脑子反倒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是人类的语言吗?
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凌靳风这癫子疯得太厉害了!
这颠公还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是吧!
不是吧!
怎么还和她扯上关系了?
她后悔问了,怎么办?
“啊——”
“我以后再也不要出门了。”
理清前因后果,她的心中不免涌进了恶寒之意。
她揽住凌靳言的颈脖,不住地瑟缩。
真有她想象得那样离谱吗?
萧萧要她署名,也就是说……
这绝对绝对又是和凌靳风身上的病情有关。
“没用的,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你别想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可以医治的法子,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让你远离他,纯粹是防止你去当了无辜的小白鼠。”
“孩子救不了他的,凌东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他也不可能有除凌东以外的孩子了。”
凌靳言的声音又低沉了下来。
聊到凌靳风无药可医时,尽管他嘴硬着,但心头的伤感还是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