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说。”
“我无所谓了!”
看着气焰嚣张的鲁兰,殷素素徒生了一种无力感。
如果可以,她真想千方百计地把自己藏起来,至于其他的,还真就随便了。
所以她故意倔强地说着逞一时口舌之快的赌气成分居多的话。
殷素素就是想要刺激鲁兰,凭什么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挖苦讽刺,不就是知道“对手”的软肋在哪?
现在她都不在意了,鲁兰还有招吗?
但……
她自己也知道压根过不去。
因为鲁兰告诉了殷严。
父亲会如何看待她?
殷素素无法想象。
从小到大,她眼里的父亲一直很传统,骨子里的大男人主义根本容不得他的孩子做出这样有违家风的事情。
鲁兰昨天就告诉了他。
而这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她辩解不了。
欲哭无泪又怎样?
殷素素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本来还只是过不了自己和男友的那一关,现在又来了殷严,殷素素彻底崩溃了。
“殷素素,你果然是学坏了。”
鲁兰喊着殷素素的名字,在她听完小女儿自暴自弃的一番言论后,没来由的一阵子心烦气躁,但更多的是心慌。
她越来越把控不住局面了。
殷素素之于她,就像她是手掌,而殷素素是细沙,如果抓得越紧,得到的反而越少了。
“你认为是怎样,那就是怎样。”
殷素素不介意鲁兰对自己的“差评”了,或许不那么在意,自己能够好受得多。
“你……”
鲁兰被堵得哑口无言,但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还得说点什么,不然,她的威严该摆在哪里?
“你少和我在这里倔强,晚上,等你父亲回来了,你和他说去。”
“我不会在意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腌臜的事,我在意的是你有没有给殷家抹黑。”
“要是造出什么孽种,你爸和我都丢不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