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他看花眼了?
刘放再倒回去瞧了一眼,可以确定,殷素素就是没来上班。
所以他才问出声。
凌靳言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俊美如神袛的容颜闪闪光,眸子里隐藏着那么几分嗜血。
刘放几乎以为是自己又看花眼了。
怎么凌总这里感觉哪哪都奇怪,是生了什么事情吗?
就在刘放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凌靳言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理了理并没有怎么凌乱的袖口,沉声道:“她请假了。”
终究还是他张口了,他替“无故”缺勤的殷素素找了一个“借口”。
“噢,这样呀!”
刘放觉得正常,请假了自然就不会来上班了。
可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秘书请假竟要总裁帮忙张口,他却忽略了。
“得了,我白跑一趟。”
刘放就是冲着殷素素来的,得到这样的结果不免有些遗憾,他还不死心,“殷秘书有说什么时候上班吗?”
这下凌靳言没有理他,高冷地望着办公室的大门,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还不快走。
刘放哪里会读不出凌靳言的暗示,但他的工作又特别要紧,找殷素素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权衡再三,刘放觉得他还是得赶紧离开,总裁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比较烦躁,他可不愿意做出气筒。
提腿,一溜烟,刘放就消失没了踪影。
办公室又只剩凌靳言一人了。
依照凌靳言工作狂的性格,此时此刻他本应该忙到飞起来。
但现在已然没有了那个心思,不然也不会用那个态度来对待明显来办正事的刘放。
可他就是静不下心,满脑子都是昨晚生的事情和今天早上让他生气的那一幕。
殷素素
殷素素
殷素素
就是这样简单又秀气的名字,却在凌靳言的心里念了百八十遍。
殷素素,那个女人的滋味是该死得美好,以至于后半夜哪怕他解了毒,他也不想放过她。
凌靳言承认当时他就是存了私心。
也就是说如果前面他真的是无意识的,但后面除了本能外,有意而为之的成分占据了主导地位。
凌靳言眼底的深色愈浓厚,犹如深渊一般,深不见底。
但是这样的状态没持续几分钟,就变成了残忍的猩红。
她,是在挑衅他吗?
没有他的允许,她竟然敢做出那样的举动?
凌靳言长到这么大,虽不至于夸张到走到哪里都被人簇拥,但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会像对待病毒一样地对待他。
被他睡了以后,竟然不要任何的回报,另带还给他绝了后患,自己乖乖地服用了避孕药。
乖巧?
他怎么就没看出她的乖巧呢?
凌靳言站了起来,优越的大长腿足足高出了办公桌一大截,就这身高,见过的人都不得不服气。
他绅士般慢条斯理地掀开盖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端起了一杯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啡,抿了一口,再放下,满腹心事地踱步到窗前。
他本不是一个特别重“欲”之人,但殷素素确实勾起了他的“性”趣,希望她是个聪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