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曹子建准时来到了古茹轩的店门口。
此时,店门口外除了站着谢丹青外,还站着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
女子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着一袭素雅旗袍。
旗袍衣袖略宽松,但不失优雅,仿佛带着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
在其肩上挎着一只手工制作的布包。
看布包鼓鼓囊囊的样子,想来里面装的应该是一些书籍。
等到曹子建靠近,谢丹青率先开口道:“先。。。”
本来谢丹青想喊曹子建先生的,但想到昨天曹子建的话,到嘴的话立马改口道:“子建,这位是苏木慈。”
“你之前不是说教孩子识字就行吗?所以我就让她来了。”
“至于工钱,也不用那么多,只要您能给她保障基本的吃喝住行就够。”
随着谢丹青话音落下,苏木慈有些紧张的看向面前这个比自已年纪大不了多少的曹子建。
她怕曹子建不要自已。
因为这年头,别说女教师了,就连女大学生都很少很少。
原因无他。
在传统的封建礼教制度下。
华国古代,一直奉行的都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准则。
在古代,女子是禁止进入校门的,他们只能关在门中接受传统的家庭教育。
直到清末民初时期,华国才有了第一家女塾,成了其后女子学校的开端。
从而开始推动了华国女子教育的发展。
不过曹子建对于这些并不在意。
因为在自已世界,女教师可比男教师要多的多。
他在意的是对方的教育耐心。
毕竟是教孩子们识字。
这就开口道。
“说了多少就是多少。”
“但前提是,必须要有耐心,且能教育好孩子们。”
听到这个回答,苏木慈和谢丹青同时松了一口气。
“放心,小慈很有耐心的。”谢丹青保证道。
“那就行。”曹子建看向苏木慈,自我介绍道:“我叫曹子建。”
“走吧,我带你去教书的地方看看。”
“嗯。”苏木慈应了一声。
望着曹子建和苏木慈离去的背影,谢丹青暗道:“先生之大义,绝对乃我平生仅见阿。”
不知不觉间,曹子建在谢丹青心中的地位又拔高了几分。
。。。。。
在去张海山住所的路上。
曹子建将孩子们的大致情况跟苏木慈简单介绍了一下。
听到十一个孩子中还有三个女生,苏木慈一脸惊讶道:“还有女孩子?”
“不管男女,每一个孩子都是可以绽放的花儿。”曹子建开口道。
苏木慈闻言,脸上震惊之色更浓。
她发现,面前这个比自已大不了几岁的青年,好像观念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同时,曹子建也对苏木慈有了一个大概了解。
苏木慈的祖上算是大户人家。
家里十分重视子女教育,所以从小就让苏牧慈学习诗文、绘画。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苏父还没来得及看到女儿破茧盛开,就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