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让我感觉到恶心,神界还能容得下你是让我觉得奇怪的。”
屈白的眼睛布满红血丝,他的七窍都在流血,那些死去的生灵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而他却只能在这十字架上承受着他们的呐喊。
河之息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有一米长的盒子,她翻开盖头,里面满满是细长细长的铁针,且每一根针都生了锈。
她深红色的眸子里仿佛住着个罗煞鬼,明明很干净的手,屈白却闻到一股腥味。这双沾着人类的血的手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河之息笑着把针从屈白的天灵盖刺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
屈白的头骨本该比任何合金都坚硬,但怎奈有这个魔女在,她可是让那些普通的海妖都能有咬掉屈白钢筋铁骨的神。
他的头颅直接被刺穿了,如果有人比较细心,就能看见屈白张开的嘴里面有个生锈的针身。
河之息优雅的从针盒里接连取出一根根针,“恶心?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恶心?是因为我在虐待你们人族吗?呵呵,但如果我是人族,而你们人族是动物,你还会骂我恶心吗?”
他的每一片皮肤都千疮百孔,每一根骨头都被扎穿,每一处神经都在坏死。
但这并不代表屈白已经死了,他依旧还活着。不仅仅是屈白圣躯的顽强生命力,还有来自天神的祝福。
河之息在他身上下了祝福,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因为这些惩罚而死去。
这个术式有代价,代价就是屈白的痛苦要比平时强上一百倍。
“你们人族迫害我妖族数千年!我们这些有了灵智的妖都会被你们的魔导士当着怪物,四处狩猎,更别提那些尚未育出灵智的普通动物!”
“你们吃着我们妖族的肉,扒了我们妖族的皮,把我们妖族的后代圈养在你们的厕所下面。你们那些侮辱的词汇不是什么狗,就是什么猪。你们把我妖族当作什么了?”
“人也是和我们妖族,和我们其他生命一样在这宇宙里存活。你们难道仅仅是因为神看重你们人族,就能随意奴役我们妖族吗?那我们妖吃你们人类,虐待你们人类也有理吧!”
“屈白,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伪善者。你所维护的正义是你自己的正义,这份正义放在那些被你伤害的生命身上还算什么正义?”
河之息抚摸着屈白的头,眼一横,变出无数双手,每一只手都抓住屈白的一根丝。
在她那无情又凶残的眼神下,屈白的头全被她拔掉了。屈白的头皮瞬间血流不止,河之息几乎是把他的一整块皮都给扯掉了。
“还有你说的什么神界不容我吗?真的是很好的冷笑话,屈白我在这不得不夸赞你的幽默。你觉得整个宇宙在神眼里算什么?没有神会在乎你们这些生灵,他们只关注自己的天界。”
“你们谁谁谁要饿死了,喊那些神的名字有用吗?除了一些需要人类的神明,谁会管你们的死活。”
河之息握住屈白的手,将他的身体复原,深情的望着他,“你是不是很享受别人这么看你?”
“说出你的心里话吧,你其实对我有非分之想。”
屈白浑身肌肉紧绷,蔑视地看着河之息:
“你谁啊你?我跟你认识吗,还非分之想。我看你自作多情还差不多吧。老女人,你想杀我就快点,别给我磨磨唧唧!”
“没教养的东西。”
河之息轻轻扭动屈白的手腕,嘎啦一声,他的左手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