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男子的目光虽然隐晦,但丁香还是隐约有所察觉,只觉得这目光有些让她不舒服,所以丁香直言拒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见此情形,锦袍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沉声吩咐了一句:“跟上去。”
“是!”他身后一名随从当即应了一声,迅速跟上了丁香二人。
“三哥,你这是……”沈白立面色越发苍白的唤了一声,声音中隐含着担忧。
沈白修当即笑了一下,道:“六弟在担心什么?三哥是那等孟浪之人吗?”
“三哥当然不是!”沈白立当即摇头。
“我不过是想着,她毕竟帮了六弟,我们兄弟这般不声不响的,属实有些不好。只又瞧着她眼生,才让人跟上去看看,等得知对方府邸,也好替六弟送上一份谢礼罢了。”
沈白立就微微垂了眸子:“多谢三哥,让三哥费心了。谢礼该当我准备才是。”
“自家兄弟,这般客气做什么?六弟若是身子无碍,与三哥一起去诗社,也好与那些前来科考的学子们结交一番。便是六弟不喜结交他们,但成日闷在屋子里,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去看一看、听一听,想来也是好的。”
沈白立微微迟疑了一下,压下胸口隐隐的疼痛感,应道:“我听三哥的。”
“好!”
沈白修笑着拍了拍沈白立的肩膀,见他身子微微一晃,随即便收了手,道:“瞧,三哥一激动,忘记六弟身子虚弱了,是三哥的不是。”
“是我太过弱不禁风,哪里能怪得了三哥?”沈白立轻咳着,与沈白修一起慢慢行去。
旁边的二楼上。
“五爷,分明是您出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击毙了那匹惊马,却被三爷顶了这功劳去!现在还眼睁睁的看着三爷拉拢了六爷……”
“无妨,六弟无事就好。”男子声音不疾不徐,若清冷珠玉般好听。
“可是……”随从依旧不忿,却被男子扫了一眼,只能不甘心的住了口。
沉默了一会儿,随从又忍不住开口问道:“五爷,那我们要不要也跟上去?”
男子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随从急忙解释道:“属下就是想看看三爷想做什么,没有别的意思!”
男子未曾应是跟还是不跟,而是淡声道:“回府。”
“是,五爷。”随从只得应了下来。
这些事情,丁香自是不可能得知,她漫无目的的走了半晌,再抬眸之时,看到了一家酒馆,遂迈步要走进去。
“姑娘别去,他们恐怕不接待女客。”山灵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嗯?
丁香脚步一顿,这才看到就在酒馆的门边,赫然竖立着一块木牌,上刻十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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