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正乾帝抬眸,“你见过这个……萧墨离?”
“是,儿臣见过。白辰也是见过的,白辰你说这萧墨离是否长相俊秀?”
沈白辰目光清冷的看了一眼荣王,才恭声回答道:“父皇,儿臣以为科考是为了选拔人才,为父皇分忧做事,并非是选长相。萧墨离俊秀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才华。”
正乾帝含笑点了点头。
见状,荣王心中恼怒,面上却是笑呵呵的说道:“白辰此话自是不错,我观除却萧墨离,恐怕其余二人皆当不起这俊美探花郎的名头。难道要坏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不成?这……不妥、不妥啊!”
看荣王装模作样的摇着头,沈白辰说道:“何来的坏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荣王兄莫不是忘记了,皇祖父在位之时,有一年状元与榜眼的相貌,比探花郎长得都要俊美,皇祖父还夸赞探花郎壮硕,当可为南青国之表率。此位探花郎如今应该为工部尚书,父皇每日皆可见到。”
“你……”荣王气结,略带狞笑的说道:“白辰一意想让萧墨离成为状元,莫不是因着六弟一事,而心有偏私?”
“当着父皇的面,好心劝诫你一句,心疼六弟是好的,但万万不可因私而废公啊!父皇是为南青国选拔人才,可不是为什么人选的麾下谋士啊。”
荣王说的甚为语重心长,也极为苦口婆心,似乎为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操碎了心。
正乾帝目光一闪那个半死不活的儿子,无人提起他从未想起来过,此时不由得开口问道:“噢?这里还有小六的事呢?小六也见过这个萧墨离?”
“回父皇,六弟不曾见过萧墨离。儿臣也不知荣王兄为何如此说。”
“六弟是没有见过萧墨离,但是你敢说六弟如今身子渐好,与六弟喝的药酒无关吗?”
沈白辰斜睨了荣王一眼:“与药酒有关,却又有萧墨离有什么关系?”
荣王冷笑:“你敢说你不知道萧墨离与酿药酒的丁姑娘之间的关系?还有七皇妹重伤之时,是不是萧墨离与丁姑娘联手,将七皇妹救回来的?难道你不是为了这些,才一意要推萧墨离做状元的吗?六弟和七皇妹一向与你亲近,不是吗?”
不等沈白辰说什么,正乾帝就问了一句:“又关小七的事?这个萧墨离可当真了不得啊!朕的几个皇子皇女,都跟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乾帝此话一出,荣王就心中一喜。
父皇一向多疑,萧墨离这番绝对做不成状元,甚至还有可能惹了父皇猜忌,连前三都没有份!
只是,荣王心中如此想,面上却是做诚惶诚恐状:“父皇息怒!儿臣不曾与萧墨离有什么瓜葛,只是偶然见过一面,连话都不曾说上一句。当时皇叔也在场,可以为儿臣作证。”
这句话一出,正乾帝本就阴沉的面色,顿时再添三分难看!
看来萧墨离真的悬了!
沈白辰心中暗叹一口气,只是想到萧墨离的卷子,属实觉得可惜,迟疑了一下,还是欲开口为萧墨离说上几句话。
而荣王似乎看出了沈白辰的意图,当即就抢在他的前面,说出一番话来。
他就是要彻底的将萧墨离踩下去!
只是,不论是荣王,还是沈白辰,都没有想到,这一番话下来,却是引的正乾帝动了另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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