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公主怎可与百姓同日而语?七皇妹这是脑子不太清楚吗?”荣王冷哼一声。
沈白辰只当没听到,继续道:“末了,七皇妹还问儿臣,丁姑娘的药酒,医治着六皇兄,丁姑娘还救了她的命,如此种种,难道丁姑娘还不值得当面一谢吗?”
“父皇,”沈白辰施了一礼,“儿臣被问的哑口无言,却心中有些不甘。父皇以为是儿臣说的对,还是七皇妹说的对?”
正乾帝不语,荣王斜了沈白辰一眼,道:“丁国公寻回的女儿,正是丁姑娘。父皇便多多赏赐丁姑娘,也算是对丁姑娘重回父母身前的贺喜。一举两得,岂不是正好?”
不想正乾帝忽然问了一句:“小六好了?”
“回父皇,六弟日日喝着丁姑娘酿的药酒,身子已然好了许多。只是,六弟毕竟是自幼就病弱,想要彻底好起来,怕是还需要喝上几年丁姑娘所酿的药酒。”
听沈白辰再三提及“丁姑娘酿的药酒”,正乾帝双眼中掠过一丝异芒。
“小六居然还喝的惯酒?真是难得!哈哈哈……”正乾帝大笑。
沈白辰微微摇着头,说:“父皇是有所不知,丁姑娘酿的药酒与众不同,是极好的。若是换做旁的什么酒,六弟怕是一杯就醉过去了,哪里还能日日饮药酒养身!”
这时,丁国公也已然回过味来,当下开口说道:“宣王殿下谬赞了,她也只是喜爱酿酒罢了,日日去她开的酒馆,就连臣的夫人也被拉到了酒馆去,实在是让臣不知说什么好……”
边说丁国公还边摇着头,似乎带着浓浓的失望。
见状,正乾帝眸中光芒再变,口中却是笑道:“既然丁爱卿的义女喜爱酿酒,又开着一家酒馆,朕便亲写一块牌匾给她!丁爱卿以为如何?”
正乾帝一锤定音,是义女,而非亲女。
“微臣叩谢皇上隆恩!”
丁国公与丁致远二人当即跪倒谢恩。
正乾帝摆着手让他们起身,看上去心情很是愉悦。
继而,正乾帝似乎想起了沈白辰先前的话,开口对他说道:“你且与小七说,父皇这回算是替她了却了这份债,让她好好养身体,日后再出宫也不迟。”
“是,父皇。儿臣定当与七皇妹好好说明父皇的意思。”沈白辰应着。
正乾帝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不想让七公主与丁香过多接触。
一则觉得丁香身份卑微,不值得七公主相交;二则是防备着七公主被人利用,趁着她接触丁香之便,拉拢了丁国公与丁致远。
至于正乾帝所防之人是谁,沈白辰微微垂了眸子。
他虽性子冷清了些,却一向宽宏以待兄弟姐妹,与他们的关系都还算是融洽。
当然,一直把他视作劲敌的荣王除外。
刚想到荣王,不想荣王就冒了出来,居然冠冕堂皇的说出一番话来,让丁国公等人不由得面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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