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沉默了,感觉不该将颜楚给搬出来,在外婆的坚持下,盛夏只能收下。
外婆在家里待不住,拉着盛夏去逛街,还没走出小区,外婆又嫌热,打了个出租车,去市中心最繁华的商城。
说白了,外婆就是想给盛夏买衣服。
外婆很大方,给盛夏买了很多东西,无论盛夏如何拒绝,外婆执意要买,她若是不要,丢了便是,如此霸道又豪横,盛夏只能妥A协。
外婆强势,盛夏再强势,两个强势的女人是不可能和谐的逛街,尊老爱幼,只能是盛夏妥协。
路过一家玉器店,盛夏停下脚步,目光里满是震惊。
“贺总,这件玉镯漂亮吗?”欧阳婧回眸,笑盈盈地看向身侧的贺杰洋。
“喜欢就买。”贺杰洋豪气地说。
“真的吗?贺总,你真好。”欧阳婧亲密的挽着贺杰洋的胳膊,微微垫脚,毫无顾虑的送上自己的香吻。
“今天你生日,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贺杰洋纵容地捏了捏欧阳婧的脸颊。
“贺总,你是知道的,我跟你在一起,根本不是贪图你的钱,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能和自己爱的男人一起过生日,我已经很满足了。”欧阳婧心头如同喝了蜜一样的甜。
“放心,我今天的时间都是你的。”贺杰洋宠溺地看着她,那贪婪的目光锁定在她胸前,性感又迷人的乳勾让他很着迷,大手更是暧昧的在她性感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贺总,你真讨厌,这是在公共场合。”欧阳婧娇滴滴地扭了扭臀,故意小声提醒。“我们要小心点,万一被乔柯看到了,可就不好了。”
“忘了吗?她出差了。”贺杰洋明知欧阳婧是故意的,却很受用,欧阳婧是乔柯的秘书,怎么可能不知晓乔柯还在出差。
这次乔柯出差,谁也没带,尤其是没带欧阳婧这个秘书,正好给俩人在一起温存的机会。
“呵呵,我还真给忘了。”贺杰洋没拆穿她,欧阳婧加深了嘴角的微笑,心里却在讽刺乔柯,不是真爱吗?呵呵!还不是沉迷在她的美色之下。
她跟乔柯是闺蜜,明明她的家庭条件远胜过乔柯,她却被豪门拒之门外,乔柯却好命的嫁进了豪门,羡慕嫉妒恨的她,先是利用乔柯成为她的秘书,慢慢趁机接近贺杰洋,然后使出浑身解数色诱贺杰洋跟她上床。
显而易见,她成功了。
乔柯结婚五年都没给贺杰洋生下一儿半女,只要她怀上贺杰洋的孩子,贺夫人一高兴,逼着乔柯跟贺杰洋离婚,她就能母凭子贵成功嫁进豪门,趁乔柯出差这些天,她要好好努力努力,说来也是天意,这几天刚好是她的排卵期,缠着贺杰洋勤奋点,不愁怀不上孩子。
外婆顺着盛夏的目光看去,她的目光越过贺杰洋跟欧阳婧,看向柜台上的玉镯上,低眸,看着她送给盛夏的玉镯,显然柜台上的玉镯根本不够格与盛夏手腕上的玉镯媲美,纠结了几秒。
“喜欢就进去买。”外婆将盛夏拉进玉器店,一边走一边对着站在柜台后的店员说:“这玉镯我们买了。”
欧阳婧还在幻想自己母凭子贵,听到有人要跟她抢自己看中的玉镯,脸色一沉,扭头看去。
盛夏?欧阳婧一惊,条件反射的放开了贺杰洋。
贺杰洋也看见盛夏,瞳孔蓦然一缩,脸色骤变。
“盛夏。”
听到贺杰洋叫盛夏,外婆一愣,停下脚步,这才注意到盛夏的脸色很不好,挑了挑眉,担忧的问道:“盛丫头,你怎么了?”
盛夏没理会外婆,越过外婆,朝贺杰洋走去,几步之远处停了下来,冰冷地目光在欧阳婧和贺杰洋之间移动,嘲讽道:“表姐夫,婧姐,你们一个是我表姐的老公,一个是我表姐的闺蜜,趁我表姐出差的时间,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你们对得起我表姐吗?”
如果贺杰洋不是乔柯的老公,看到这一幕,盛夏都会误以为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情侣。
贺杰洋跟那个高中女生偷情,已经跌破了盛夏的三观,现在又被她遇到,贺杰洋跟欧阳婧偷情,欧阳婧还是乔柯的闺蜜,防火防盗防闺蜜,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现在看来,贺杰洋和那个高中女生还算含蓄,和欧阳婧简直是肆无忌惮,两次撞见贺杰洋出轨,还不是同一个人,贺杰洋到底有多渣啊?表姐到底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盛夏,你误会了,我跟贺总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欧阳婧急切的否认。
“欧阳婧,你真当我是瞎子吗?你们不是那种关系,你亲他是什么意思?感激他给你买生日礼物吗?他捏你又是什么意思?猥琐你吗?”面对盛夏的咄咄逼人,欧阳婧无话反驳,求救的目光望向一旁的贺杰洋。
“盛夏……”
“你闭嘴。”盛夏斥喝一吼,怒瞪着贺杰洋。“前天你才跟一个高中女生去酒店开房,今天又跟我表姐的闺蜜搅在一起,贺杰洋,你到底有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