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打断颜楚的话,急切的说道:“我们是哥们,我们是姐妹。”
颜楚不语,他不怀疑她的话,何思运看盛夏的目光里不是爱慕,而是崇拜,以前他们是如何相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现在盛夏懂得避嫌,何思运也懂得分寸。
何思运那句,“我们可是有同床共枕的友谊”,这句话颜楚听进去了,心里很不舒服,值得庆幸,何思运没来这么一句,“我们可是有同床共枕的情分”,友谊和情分是有区别的。
“睡成功了吗?”颜楚突然问道。
“什么?”盛夏一时没反应过来。
“校草。”颜楚幽深的眼眸都变得黯淡了,没有什么光泽,纵使清楚,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她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睡觉,他心里就不舒坦,哪怕只是睡觉,她将何思运当成哥们,那个校草可不是,何思运说得很清楚,她想睡校草,他想睡校花,他帮她睡校草,她帮他睡校花。
“没有,我保证,我发誓。”盛夏觉得她发誓是多余的,她有没有睡成功,他不清楚吗?除非他怀疑她做了处女膜修复,显然盛夏理解的“睡”,和颜楚说的“睡”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没睡成功?”颜楚问道。
盛夏抓了抓头发,知道结果就行了,偏偏他还想听经过,说道:“何思运好不容易把人给弄晕了,收到他的信息,我还没到,叶夜就先到了,我都没反应过来,叶夜就把我给劈晕了,然后把我带走了。”
颜楚突然发现,叶夜这个大舅哥挺好的。
“你们两个人是怎么想的,高中时期,不想着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的大学,尽将心思花在歪门邪道上,叶夜也是,怎么会纵容着你跟他深交?我好好的一个老婆被他提前给带坏了。”颜楚数落道,曲指在盛夏的额头上轻轻一弹。
盛夏吃疼地一咧嘴,瞪了颜楚一眼,说道:“你想错了,不是何思运把我带坏了,而是我把何思运给带偏了,人家一个三好学生,硬是被我给弄成了,品德败坏的学生,这一败,败了十年。”
颜楚想到何思运对盛夏狗腿子般的样子,左一声盛老大,右一声盛老大,何思运的确带不动她。“思运,人家父母给他起这个名字,对他的期望很高,思运思运,永远好运,却因你,成了厄运。”
盛夏沉默片刻,有几秒的愧疚,不是对何思运,而是对何思运的父母。“望子成龙是每个父母的期盼,何思运意志薄弱,在我的攻势下,很快就弃甲投戈,那时候的我,就好比下雨天自己的伞坏了,也要撕毁别人的伞,让别人也一起被淋湿,颜楚,你说我是不是心里扭曲?是不是很坏?”
颜楚心里一阵心酸,心疼地将她搂在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其实,你可以不用撕毁别人的伞,你可以到别人的伞下一起打伞,这样也不会淋湿。”
盛夏不语,那时候的她,是不会听人劝导,怎么给母亲添堵怎么来,母亲想要望女成凤,她就偏偏变成山鸡,一个人干坏事,太孤单了,她要找个人对她鞍前马后,所以就拉何思运下水了,想想何思运遇到她,还是挺倒霉的。
“为什么要撕何思运的伞?”颜楚问道,像她们这些叛逆少女,拉帮结派都是同性,很少有异性。
为什么会选中何思运?盛夏想了想,很愧疚的说道:“因为他成绩好,老师们的宠儿,父母的骄傲,同学们的榜样。”
将优秀的人拉入泥潭,也是一种挑战,失败了,不会气馁,成功了,成就满满。
“你有点愤世嫉俗。”颜楚说道,若非今天遇到何思运,她不会主动跟他说起。
“我不是有点,我就是。”盛夏大方承认,她从污泥中爬出来,就要染你一身泥,想想都觉得心里扭曲。
“盛夏。”颜楚心疼地将她抱紧,经历过父亲离世,母亲抛弃,相依为命的奶奶又在她羽翼未丰满时离世,被母亲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所有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连同她的母亲对她来说也陌生。
尤其是看到她的母亲现在过得很好,家庭又美满,而她父亲的家,可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能不被刺激到吗?心理能平衡吗?
心里扭曲了,又处于叛逆时期,对她母亲的怨恨又根深蒂固,才会做出离经叛道的事。
盛夏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闷闷地说道:“我改邪归正了,颜楚,你会嫌弃我吗?”
7年了,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何思运,她都忘了,高中时期的她有多叛逆。
盛夏感觉现在的她,像温室里的花,被颜楚养在温室里呵护了三年。
颜楚没回答,用行动告诉她,低头,深深的吻住她,带着霸道,带着惩罚,她不该有这样的疑问,他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她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盛夏先是一愣,随即抱着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
颜楚将她抱起,阔步朝房间走去。
盛夏被他放到床上,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盛夏余光瞄见窗帘没拉,拍着颜楚的后背,提醒:“颜楚,窗……窗帘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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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楚懊恼的低骂一声,忍着想要立刻要她的欲望,起身去拉上窗帘。
盛夏也没闲着,颜楚去关窗帘时,她已经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颜楚转身,见赤身的她,充满情欲的黑眸,定定的瞅着盛夏,似乎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你发什么呆啊?快来,我都准备好了。”盛夏急切的开口,一副比颜楚还猴急的样子,她还摆了个自认很诱惑姿势,朝颜楚抛了个媚眼,勾了勾手指,极致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