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是不可能撞到的,早在她助跑的时候,捕快就有所反应。
江月见的头离柱子还有一米远,就硬生生被捕快被拉住了。
“呜呜~让我死了算了,这个男人想毁我清白。”
江月见嚎啕大哭,先不管有没有眼泪,哭的像不像,但声音大到足以让外面的吃瓜群众听到。
江月见这一通倾诉,马上就让外面同为女人的妇女感同身受。
“大老爷,你这样处事不公,难道姑娘家的清白不重要吗?”
“大老爷,你也有女儿吧,要是你女儿被人偷摸进了房间,你会怎么办!”
“大老爷,刘阿大这人死有余辜啊!”
门外吵翻了天,县令脸色难看的像是吞了一只死老鼠般。
江月见跪在地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大老爷,我跟您女儿一样大,你试想一下,如果有男人半夜偷摸进你女儿房间,你是轻飘飘地打几个板子,还是严厉的惩罚他?再者说,大老爷,如果对于毁女儿家清白的混蛋不惩罚的话,城里的男人有样学样那又如何?”
系统告诉江月见,大老爷有一个跟她一样大的女儿,江月见马上用他女儿打比方。
“大老爷,勿以恶小而为之,不能因为我有几下子身手,让他没有得逞,他半夜溜进房间的罪就不见了。”
外面的吃瓜群众纷纷赞同江月见的话,要求惩罚刘阿大。
而县令听到江月见的话陷入了沉思,纠结,最后一拍惊堂木。
“刘阿大,你可知罪?”
县令对刘阿大的同情,被江月见分解,如今嫌弃、不屑地看着刘阿大。
刘阿大浑身打了个激灵,马上磕头道:
“县令大老爷,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啊!我错了,我错了!但是我再错,也应该由县衙做主,不应该被人断了我家香火啊!求大老爷做主。”
听到这话,江月见眸光危险的一眯,大有深意地看向刘阿大。
刘阿大这小子胆子很大啊!
面对这样的指证,竟然还想将她一起拉下去。
县令皱着眉头,冷冷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刘阿大转头看了江月见一眼,他的目光充满怨念,这一眼,看的江月见汗毛直立。
“大老爷,我至今还未娶妻,我被人断了命根子,这辈子都娶不到妻子了,我恳求,大老爷将断我命根的人,做主许配于我。”
此言一出,外面一阵哗然,就连站在堂上的衙役们都诧异地打量刘阿大。
“哗,这混蛋真不要脸,这不是让人家守活寡吗?”
“呸,不要脸的混蛋玩意。”
“我呸,什么东西!”
围观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刘阿大的要求都嗤之以鼻,觉得无耻极了。
这要不是不让进入大堂,他们这些口水恐怕全都要吐在刘阿大身上。
县令听到刘阿大的话,心中对刘阿大同为男人的最后那点同情都消失了,只剩下厌恶。
“你已经不能人事,我不会将人许配于你,再说,这件事错本来在你,如果不是你伤的太重,现在本府早已让你当庭受刑,你现在还如此大言不惭,哼!你是觉得本府不会对你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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