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这么晚还没有回来,你是跟谁出去幽会?”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娘,你是我的亲娘,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江月见面不改色直视苏韵锦。
“你怎么这么不自爱,你还想要让我理解你。”
苏韵锦的声音陡然提高,又想到这件事不能被人听到,于是又压低了声音。
“我是怎么教导你的,做女人要三从四德,不能跟男人有任何接触,你现在竟然晚上偷偷溜出去,要是被别人发现,你让江家的脸往哪里搁!”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贪玩,没有跟男人幽会。”江月见解释道。
“你现在学会说谎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是要把江家的脸都丢尽。”
苏韵锦神情崩溃,对着江月见怒骂。
“难怪你不愿意嫁给袁家,你是外面有了野男人,你是不是把身子都给了他!”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不要脸,贱人,就应该浸猪笼!”
江月见一直没说话,是不想跟人吵架,但苏韵锦却越骂越过分。
江月见的怒火一再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被苏韵锦的这些话给气到回击。
“我怎么样还不是你生出来的,我是你的种,我犯贱的话,那你又是什么?”
苏韵锦愤怒地盯着江月见,空气瞬间凝滞了起来。
苏韵锦显然难没有料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有一天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看着这个叛逆且不知羞耻的女儿,苏韵锦感觉一股怒气从脚底直接冲上头顶。
高高抬起手,就要朝江月见脸上呼啸而去。
江月见眼疾手快地抓住苏韵锦的手腕,微微用力,让她不能轻易挣脱。
“你要是有这个骨气,我也不会差点去见了阎王,从小,你就教我以和为贵,凡是教我忍让!”
“江问夏欺负我,你说是我妹妹,我要做好一个姐姐的榜样,江嘉瑞当着全家人面欺负我,你也只会责怪我。后来就连江盈盈大庭广众之下嘲笑我,我只是反驳了一句,你就让我饿了一天不准吃饭。”
这些事情,都是江月见小时候的记忆,从嘴里说出来的一件件事情,让江月见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从小,就被教导要忍让,大的要让小的。
就算是被小的打,也要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打,连逃跑都不允许。
而身为她母亲的苏韵锦,永远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身为家中的姐姐,就必须要照顾这些弟弟妹妹们。
她既是身为长姐,又是嫡女,那就更应该有容人的度量。
这就是苏韵锦对她的教诲。
“因为你是嫡长女,你让一下弟弟妹妹又怎么了?这么多年,你不是都这么过年的。”
苏韵锦脸色不善地呵斥。
江月见呵呵冷笑,眼神冰冷凌厉地仿佛冰锥子一样,想要刺透苏韵锦的脑袋,想要看看她这颗脑子是怎么长得。
这颗脑子怎么能长得这么奇葩?
“所以,从我在袁家闹事那天起,从前的江月见已经死了!”
江月见狠狠甩开苏韵锦的手。
“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我一定十倍的奉还给他!懦弱并不能给我带来和平,懦弱与忍让,带给我的只有灾难。”
苏韵锦突然后退了一步,双手捂住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中邪了。”
江月见冰冷地眼神注视着苏韵锦,讥嘲道:
“是,江月见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索命的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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