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我重重的打,打死算了!”
黄父厉声对下人吩咐。
黄母泪眼婆娑地跪在地上恳求。
“老爷,别打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把我儿子打死了,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黄家隔壁的欧阳家。
一大清早起床,看着家里空荡荡,那些之前的花瓶字画都没了?
欧阳老爷子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不孝子,不孝子啊!
竟然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给当了!
就为了在怡红院一掷千金,真是气死他了!
袁家。
看着家里如同遭了山贼抢劫的屋子,袁父久久不曾回过神来。
“我们家这是遭了山贼了吗?”
难道是他昨晚睡的太熟,连山贼进了房间都不知道?
只有这一个解释才能说的通,为什么一夜之间,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袁磊淡定的喝着丫鬟端过来的茶,自豪地说:
“不是,是我拿去当了!爹,我喜欢怡红院的一个女人,我这辈子非她莫属,我一定要娶她回来。”
袁父只听到袁磊前面说的话,拿去当了!!!
当场脑袋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地响。
家里原来不是遭了山贼,而是把之前的东西都当了?
什么!还要娶怡红院的女人回家?
袁父颤抖的站起身来,袁磊还没发现袁父已经怒火中烧。
袁磊还在不知死活的刺激袁父。
“爹,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不过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决定了,我就是喜欢她。”
袁父一巴掌拍在袁磊脑袋上,“气死老子了,你脑袋是被驴给踢了?”
袁磊被打了一巴掌后,嗷嗷站了起来。“倒是没被驴给踢了,是被你打了。”
袁父听到这话,气的拿起一旁的椅子就追着袁磊打。
“你敢说你老子是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与其让你气死,我还不如打死你算了,家里这么多钱,都被你败光了!”
这样的情况,在今天整个宝丰城所有有钱的家中,都在上演一副另类的“父慈(打)子孝(逃)”。
这样的你追我逃,你哭我打,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
然后所有的乡绅土豪,居然都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把败家子关在家中面壁思过,该去向祖宗忏悔的就去祠堂,该去面壁的就回自己房间,半步也不许踏出去。
吃喝拉撒一律在自己房间。
这一上午,宝丰城各家医馆忙翻了天。
不是这个被气晕,就是那个被打伤,救了老的还要救小的!
等医馆的大夫清闲下来,已经过了午时。
大夫这才有时间,听着医馆学徒说起江家药铺的事情。
“还有这样的事情?很多人都去看热闹了?”
大夫疑惑地问。
这跟他记忆中的江家铺子做事风格严重不符合,毕竟江家铺子不是医馆,所以除了医馆的人知道外,很少有老百姓会注意到江家铺子。
而江家铺子今天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在整个宝丰城都宣传了一圈,吸引了全城老百姓过去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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