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缰绳不能抓的太紧,也不能抓的太松。太紧了马儿会痛,太松了,马儿就会乱跑。你来试试?”,说完胡伯就将手上的缰绳交给了米山。
米山参加完选拔的第二天,致远镖局的队伍就开始出发。
打头的是一个穿着盔甲,长满了络腮胡子,骑着黑色的骏马,背着大环刀的壮汉胡三
紧跟着的四匹强壮大马拉着一辆马车,马车上堆着高高的货物,一路上留下两条深深的车辙印。
跟在后面的一辆马车内,里面待着是谁都不知道了,只看到每天有个仆人,端茶倒水,进进出出。
依旧穿着一身红色劲装的慕容茜木,骑着神骏的黑色大马,在马车周围警惕的巡逻。
骚包的娇辰,则是骑着白马跟在慕容茜木后面,像个苍蝇一样转个不停。
其他的汉子都拿着各自的武器,散落在车队四周,跟着车队缓缓的向前走。
而车队一出发,米山就被选拔那天敲锣的胡伯拉到了马车上。
米山接过缰绳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马车,这四匹马从小就是胡伯调教出来的,脾气甚好。
胡伯则在一旁絮絮叨叨:“看!最前面那个是我儿子,高大威猛吧!可惜现在老帮主受了伤,不然,哎……”
米山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根本就不想参与镖局内部的争斗。狼王的事始终如鲠在喉,让米山寝食难安。
傍晚时分,走在最前面的胡三高高举起握紧的拳头,大喊一声:“兄弟
们,原地扎营。今晚就在这过夜了!”
慕容茜木催动身下的黑马,快走几步来到队伍前面,跟胡三小声的争论起来。片刻过后,无奈的又骑着马退回了队伍后面。
“来!来!来!趁着天还没有黑,快点把营扎起来,把篝火升起。新来的听老人指挥,动作都快点!”,胡三骑在马上对着众人指挥起来。
胡伯一把拉过米山:“走,跟老头子去生火做饭,今天晚上老头子给你做点好吃的。这趟镖走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
天刚刚黑,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就被生了起来,货物被安排在最明亮的地方,还有专门的人看守。
胡伯在几个人的帮助下已经做好了饭,众人也开始轮换着吃饭。
胡伯依然拉着米山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以前跟镖头的故事。不过胡伯做的真的很好吃,米山埋头炫饭,根本就听不进胡伯在说什么。
“哼!这种猪食也配拿给我师父吃!”,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小孩从后面一辆马车探出头来,将胡伯做的饭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慕容茜木立马跑到跟前查看,沟通片刻后,慕容茜木就带着人又另搭起一个炉子,开始重新做饭。
胡伯愤愤的将手上的锅铲重重的丢进锅里:“什么玩意嘛!这么折腾人!”
米山凑到前面询问:“胡伯,这马车里的是什么人呀?这么横!”
“谁知道呀!反正听说是老爷请回来的高手,如
果这趟镖要是再失败了,我们致远镖局就解散了。老头子我也没有家了。”
虽然大家都对刚才的闹剧愤愤不平,可是经过一天的奔波,众人早已筋疲力尽,安排好守夜的人后,都抱着兵器围着货物沉沉的睡去。
“胡哥!胡哥!不好啦!刀疤王不见了!”,刚过三更。一个穿着短褂,扎着头巾的汉子跑到胡三面前。一边摇动胡三,一边惊恐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