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了……有鬼压着我……压着我……我动不了……好像不能呼吸……”陶菲菲披头散发,眼睛仿佛要瞪出来。
宋词没有多想,毕竟是人都会做噩梦,“菲菲,我们平常所说的鬼压床其实就是睡眠障碍,因为你心里压力太大了。”
他实在是困得不行,没有精力陪她折腾了,他轻声安抚,搂过她的头,额头上亲吻一下。“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
即使陶菲菲还是惊魂未定,但自己身体确实经不住闹腾,她将头缩进了宋词的怀里才安然入睡,下定决心等到休假,去寺庙求个符镇宅。
宋词被这一闹,彻底清醒睡不着,就到客厅看球赛了。
那时大概是三点多,宋词看球赛既然有点困了,忽然被陶菲菲一声大喊的“宋词”给吓清醒了。
他急忙跑进房间,陶菲菲从床上飞扑到他怀里,眼睛惊恐得凸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颤颤巍巍地说:“我在梦里看到从墙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她,穿着古装,向……向我问路!”
她又指着对面的白墙,嘶声力竭地说:“她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就是……”
宋词捧住她苍白却依旧娇媚的脸,望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安抚她。
这时,他还没有多想什么,直到凌晨五点多……
他浑身动弹不得,那种感觉,他知道他是在做梦,也知道是鬼压床,拼命想挣开眼睛,怎么都睁不开。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终于睁开了一只眼睛,他看到了床头站着两个黑影。
两个黑影慢慢靠近,宋词才看清她们,看不清脸,只知道是两个长发的女孩,她们长发拖地,穿着古装!
其中一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他仅睁开的一只眼睛瞪圆了,古装,难道就是陶菲菲噩梦里见到的那两位吗?
空灵且带有金属颗粒感的声音悠悠从床头传来,“宋……词……请问宝楼怎么走……”
宋词心里咯噔一下,他感觉到周围空气越来越冷,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冻结。
砰地一声,他摔倒在地上,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心脏狂跳,全身的毛孔一阵一阵地收缩、发冷。
他神经质地瞪着双眼,在黑暗中喘着粗气。
就好比亲历一场恐怖游戏。
啪……房间灯亮了。
“宋……词……你……做噩梦了吗?”陶菲菲从床上坐起来,除了嘴巴张得老大,全身一动不动,宛如一个雕塑。
宋词咽了一下口水,疯了似的大口喘息
“不,宋……词!你也梦到了,证明不是一场简单的噩梦……这像是诅咒,我们都被缠身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连你都……明天我去请三张符回来……”陶菲菲身形不稳地下床,将室内所有能亮的东西都打开了。
宋词没有讲话静坐在床上,镇定下来后,开始思索整件事。
每个从荒瘠古楼出来的人都不约而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刘探莫名其妙的车祸身亡,董洁的发疯,还有自己的妹妹精神,以及他和陶菲菲做的梦。。。。。。
为什么不认为是道士联合会下的咒?
因为他们根本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掉下去有古棺的那个地方一看就是千年前甚至几千年前就存在的东西。
而他们不过是借助有千年历史的地方,来进行献祭,获得力量。
想到这,宋词心更慌了,他担心宋晓婷也会因此受到影响。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回了家。
宋晓婷休学了,还在家里养身体,反正现在宋词有钱,他不愿意自己的妹妹整天早六晚十的做刷题工具。
只要她愿意,学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就行,不学也行,他的钱够她花几辈子了。
宋词神情慌张,孜孜不倦的问东问西。
宋晓婷感到奇怪,一边撸着小狐狸的毛一边说:“我晚上睡得很沉的,没有什么事啊,哥哥,你怎么了?不会是和菲菲姐累糊涂了吧。”
她用异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宋词,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满脑子黄色颜料,小小年纪。”宋词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放下心来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摊开了地图,里面的古文字,他根本看不懂。
又扯下脖子上戴着的小小棺木,同样刻着古文字。
他联系了之前学古汉语的同学,有些甚至已经成了研究甲骨文的领头羊。
但他们通通看不懂这是哪个朝代的文字,他们都说具有很高的价值,研究过后会再告诉他。
还希望他对其他人暂且保密,说了一大堆关于国家机密什么的。
宋词烦的挂断了电话,愤愤了一句,“还真是迂腐,这是我找到的,凭什么就是你们的。”
随后他扯起翘着脚丫,躺在床上的小兰。
小兰鼓起小嘴,本来恼怒地踢了宋词一脚,但是看到这两样东西后,神色大变。
“我虽然不懂里面的意思,但是我能感觉到传来的恶寒,你怕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
宋词呲了一声,东西很凶是吧?爷爷我比它还凶!
他不惹事,若是事来找他,他也完全不带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