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被她阴森的笑容骇住,哪怕是三年前,宋安安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任性,肆意。
原以为她哥哥出事,她气焰不会那么嚣张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似乎变得……更加可怕了。
她张唇,正想开口说什么。
“我说了,我心情不好,不要找揍耽误我的时间。”
徐可倒吸了一口冷气,被她浑身冷厉的气场震慑,哆哆嗦嗦的开口,“是你爸爸,是你爸爸让我把你灌醉然后把你带到那个酒店的房间的。”
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她也很清楚,虽然她帮那位办了事,但这并不代表宋仁成那样身份的人到时候会出面帮她。
为了不相干的人和小利益被宋安安揍成猪头,划不来。
这种事,宋安安做得出来。
“宋仁成。”宋安安的脸色骤变,松了手,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她神色怪异的看着徐可,“宋仁成叫你把我送到战砚承的房间?”
准确的说,是送上床?
“战少的房间?”徐可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磕磕盼盼的问道,十分意外。
战少不是宋家大小姐的男朋友吗?
宋安安眯了眯眸,站了起来。
她看得出来徐可没有说谎。
只是,她那亲爱的父亲大人把他最心爱的女儿的男朋友送上的他最厌恶的她的床上,他是想干什么?
难道是,徐可弄错房间了?
……
宋安安直接去了银行,用那张支票提了十万块的现金出来。
“宋安安,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你离开这座城市,所以你的名下和手里的现金不准超过两千块。”
好歹是她的卖身钱,总不能就这样被没收吧?
买了个结实耐用的背包装了一袋子的钱,因为身上到底难受得紧,她还是去了医院做检查。
医生开了张验伤单和几瓶膏药,她在医生同情加怜悯的目光下找了个房间给自己的伤涂上药膏。
最疼她的人不在身边,所以她要替他小心翼翼的爱护自己,受伤生病了要去看医生,这是她答应的事情。
没人疼的姑娘啊,自己不疼还有谁会来疼。
她唇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飘渺得虚无。
去高档女装区换了身行头,秉着千万不要落到有钱没处花的心思,她是不拣好的专拣贵的。
在国外的三年,她最穷的时候连续刷了一个月的盘子才没至于被饿死,这种拿钱当纸烧的感觉,可真是陌生又刺激。
皇朝大酒店。
皇朝在京城是富人的标杆,所有上流圈的人以及有钱人必定出入的地方,这里也没什么其他的特点,就一个字,贵!
烧钱的好去处。
“小姐几位?”她一身闪亮的名牌,服务生赶忙走了过去。
宋安安伸出一根手指,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心一意的寻找自己喜欢的地方,“我要坐靠窗的位置。”
蓦然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对,是两道。
京城最令人仰望艳羡的情侣档。
“砚承,你怎么了?”正在说着冷笑话哄她开心的男人突然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像是染了墨,宋意如不由开口问道。
顺着他的目光,宋意如朝某个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