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锐命周梧谏赶快上酒。
“哪里,各取所需,小锋兄弟你这酒馆物美价廉,我等兄弟却也有个落脚饱腹之处。”
衙役甲已是掀开酒坛灌了一口。
他们等这等衙役,一个月也就一二两的俸禄,如果没有其它什么截流火耗,想吃饱都难。
如今每月的银钱,迎风楼可是消费不起,但且幸有了止戈酒馆,物美价廉。
锋锐憨笑着谦虚了一句,而后亲自下厨,张罗一桌好菜,又抱来几坛好酒。
这感情于酒桌上三五杯下去又热乎起来。
“小锋兄弟,你可是要把银子收好,黑衣女贼还未落网,昨天东大街的杨氏店铺知道吗五家都被黑衣女贼偷个干净!”
衙役甲关心的交代了锋锐一句。
“售卖干货的杨氏吗黑衣女贼这般不择手段了以往不是只偷大户人家吗”
锋锐揉了揉脸上的酒气。
“嗨!谁曾想黑衣女贼也有同伙,如此一时便偷窃了五家。至于为何去杨家,或许是周围的大户如今都请了护院吧。”
捕快甲喝的不多,黑衣女贼之事闹的他们晚上还是要忙。。。
子时二刻。
止戈酒馆突然传出大喊,然后是打斗之声,噼里啪啦邻居几家都被吵醒。
“遭贼了,快来人啊!”
锋锐于院子中大喊着。
锋锐这次喊的真是声嘶力竭。
前两次也是遭了贼,但皆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想喊也不能喊,这次倒是喊了个过瘾。
随后一路捕快闻声赶来,却只见两个黑色身影翩翩离去。
一个看身形,正是施展着摘花寻蝶的黑衣女贼。
“小锋兄弟,你可无事”
小黑捕头跳下门房,他方才正想去追,奈何黑衣女贼跑的太快,再者于盗贼相比,眼前的锋锐更是重要几分。
小院中。
周梧谏持着条凳,紧张的护着锋锐,其实二人都没有受伤,只是衣衫有些凌乱罢了。
“还。。。还好有二小,不然又要被黑衣女贼掳去。”
锋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颤巍巍走出了。
“掳去怎的,黑衣女贼这是来报复小锋兄弟”
于绣花大盗的老巢中,黑衣女贼可是掳过锋锐一次。
锋锐支支吾吾,像是吓到了。
“剑匣。。。我家那里来的。。。”
小黑捕头耳朵抖动,听到锋锐支吾,神色一紧。
“小锋兄弟,家中可是丢失了什么”
锋锐像是回过神来。
“我。。。我却也不清楚刚才被那黑衣女贼。。。胁迫!”
锋锐匆匆跑去柜台和正房。
只见柜台和正房皆是被翻的乱七八糟,许多铜板丢了一地。
“我的银子啊!”
锋锐哀嚎一声,转了一圈表情有些古怪。
“可恶,竟然把我的鱼肚也偷去!”
“鱼肚窃贼今夜倒是奇怪,昨天于杨氏店铺也未见偷东西啊,只是偷了银钱。”
捕快乙帮着锋锐低头捡拾铜板。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黑捕头听着方才锋锐支吾就心中生疑,这般再听到丢的是鱼肚,眉头皱的更紧了。
鱼肚不鱼肚的倒是无所谓,可装鱼肚的盒子很有所谓,还是于锋锐这里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