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两日,安宁照常去了顾玄祁的书房。
顾玄昱只去了那天一次,安宁倒也理解。
真要说起来,似乎就是自己成日里最闲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同,顾玄祁更像是铺子老板,她只是个打杂的小伙计。
不过安宁绝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本子每一天看得都不重样,书房里又好生放着茶和点心。
她总觉得,时日长了,这副身子板就能多长出两斤肉来。
第二日下午,孟明歌的父母来了。
一时间,府内热闹非凡。
顾珩和林夫人两人自然是笑脸相迎,嘱咐下人收拾了一间格外大的房间。
因为他们两人来时已经接近傍晚,这一路舟车劳顿,府中也就没设酒席相迎。
孟明歌的父母二人刚来时就被女儿偷偷拽去一旁,讲述了她在府中现的事情。
孟明歌的父亲听后,当即就不乐意了。
他愿意让孟明歌过来,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尽早拿下顾玄祁,两家早日联姻。
眼见着过了这么些天了也没个动静,他自然有些着急。
刚好顾珩决定终于要给两个孩子议亲,她的父母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孟明歌的母亲只是稍微一想,就笑着对林夫人说:“这一路上太劳累,我这身子骨也吃不消,明日啊也不劳烦贵府再准备什么宴席了,本就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婚事叨扰两日,明日咱们出去吃就是了。”
林夫人一听,正想否决,又听她说:“早些年的时候我来宿州,吃过一家名叫江满楼的饭菜,很合我的口味,不如明日我们一同去吃?”
“这样也就不必再劳烦贵府里的人费心费力的准备了。”
林夫人见她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又一想那江满楼是他们这片儿有名的酒楼饭馆,寻常人家去不得,能进去坐下用膳的自然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请他们过去,也不算怠慢了客人。
随后,孟明歌的母亲满意一笑,与林夫人多聊了几句,天色一黑,便先去歇息。
她刚回到房间,孟明歌就犹如鸟儿归林似的,扑进母亲的怀中。
她宠溺一笑,抚摸着女儿的一头柔顺秀,柔声说:“母亲来了,绝不会让旁人平白破坏了你这桩好姻缘。”
这可是顾家,谁人不知世子爷顾玄祁权势滔天,尤其是这两年的时间,进步迅,与他的父亲顾珩一度平分秋色。
说是平分秋色,其实真实的情况众人不知,说不定他早就越过顾珩一头了。
孟明歌满意一笑,问母亲明日是不是要去江满楼。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她难以压抑内心的激动。
母亲有些迟疑地问:“不过。。。。。。你确定你的法子能行?那个叫安宁的姑娘,你可千万别是误会了人家,要不然清清白白一个姑娘遭遇了这种事,我怕她一时想不开。”
孟明歌拽着她的衣袖,眼眸中带着狠厉:“母亲您想,她明知道我与玄祁哥哥有娃娃亲在身,成亲是早晚的事,她还故意接近玄祁哥哥,亏得她喊一声大哥,此等行径实在让我觉得恶心。。。。。。”
“就是这样的人,还能称得上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吗?”
“再说了,我也了解过了,那个叫萧世砚的人家世不错,她能嫁过去也是撞了大运!谁又会亏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