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被抓的风险太大。
但若是待在地窖里,陈覃囡将他出去的话,那就是百分百被抓的。
不过这一刻他选择相信陈覃囡。
爬下地窖的一刹那,周恒又不禁暗自庆幸把食铁兽放到了后山让它觅食。
不然以食铁兽的个头,现在想藏也藏不住。
地窖的门刚关上,他便听到了上面嘭了一声,陈覃囡用重物或者是木钢将上面给压实了。
陈覃囡做完掩护,慌乱的出去。
为首将士看她出来,责怪一句:“怎么这么久办个事情都这么不利索?不会是在里面藏什么吧?”
陈覃囡慌忙解释:“怎么可能,就是我母亲除了残疾之外还有一些癫痫,刚才帮她穿裤子的时候着实是费了一些劲,所以才花的时间久了些。”
这将士并没有信她的话,冷冷瞥了她一眼,看向士兵说:“你们进去搜,切记看一下他们房中是否可有残疾的母亲。”
显然将士是不信任他们。
没一会儿,五十多个人将士进入了陈家。
周恒听到头顶密集的脚步声不由得有一丝心慌。
不过好在的脚步声在院子这里寻了一圈之后并没有什么发现便离开了。
他松了口气。
而这边,五十多个官兵在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从屋里出来。
他们和将士汇报:“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员,家中也确实是有一个长期的母亲在里面躺着。”
闻言,那将士才道:“继续搜,下一家。”
见到五十多人离开,老陈一家人终于松了口气。
见人走远了,老陈和一旁的陈霸先抱怨:“你们这都救的是什么人?”
“都说那人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好了吧,我们现在变成了畏罪藏人了。”
“这要是被抓到了,我们一家子都要被杀头的。”
老陈嘴上责怪可刚才自始至终却没有供出周恒来。
陈霸先知道他这是嘴硬心软,于是道:“爹,虽然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情,但是公子确实给了我们五百两,我们不能言而无信。”
“既然救了那便是救了,就算他是坏人,他也没有危害我们家呀。”
“等到他伤好就让他走好了,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老陈这样想着觉得也是。
三人进屋子才问陈覃囡:“刚才你把人藏哪去了?”
刚才官兵搜人的时候,他们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就怕周恒被搜出来。
他们被发现藏人,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好在,并没有找到周恒。
陈覃囡赶忙带着人来到了后院随即打开地窖
“爹还记得这个木匠吗?这是娘之前用来存放冬季粮食的,只是很久没用了,我刚才被想了起来。”
这地窖是前几年他家正常用的,只是这几年家中不景气,缺少劳动力。
如今别说是存粮了,吃得起饭就已经是万幸。
所以这地窖已经被荒废了很久。
已经被几人忘记,好在陈覃囡关键时刻想了起来。
正因为这地窖是为了放置粮食所用,害怕有歹人惦记,所以藏的极其隐蔽。
再加上上面有重物堆积,那几个士兵也懒得找,一眼见不到人就没怀疑,周恒这才逃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