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呀~”
钱云把吴平手里的电话抢过来,放回包里,“猜对了,我就跟你说这个视频是谁拍的”
吴平脸色瞬间骤变,似乎想到了种最坏的情况,大惊失色地喊起来:
“不会是你吧?!你去酒店干嘛?!”
钱云拿起盛满红油的蘸碟,作势要向吴平扔过去。
“说什么呢,哼!不过你肯定是猜不到,视频也不是我拍的”
“并且啊,拍的这个人也没啥问题”,钱云轻轻地说完,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叹息还有愤怒等的复杂情绪,神情跟着也恍惚了下。
她想起了前天下午和柳曼的那次对话。
“说吧,找我什么事”
坐在钱云面前的柳曼,今天反常地穿了身朴素衣服。
衣服上,还有些斑斑点点的油污,眼圈红,肤色暗沉,头更是凌乱。
面部没做任何妆容,也不复周六团建钱云见到时的那般精致。
整个人,是萎靡颓废。
钱云冷着眼,静静看着钱云。
从片刻前开口说了那句话后,就端着咖啡杯,再没有想开口问的意思。
钱云调查过柳曼,也通过叔叔赵海洋,知道柳曼和吴平过去的关系。
虽然柳曼和吴平分手,与钱云无关,钱云也没在中间过多掺和。
但吴平这个前女友来找她,钱云还是觉得会有些怪异,甚至会有点轻微的负罪感。
缓缓咽下口腔里微苦的咖啡,钱云接着把马克杯放下,随后摇了摇头。第一次碰见这样场面,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柳曼把额头垂下的长,捋到耳后。
又不自觉地紧捏紧了手指。
终于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钱云。
“钱云,我有个事想希望你帮我”
语气温柔,没有什么尖锐刺耳的言外之意。
在那温柔中,却又让人明显感到心疼、屈辱,以及种种难言的不堪。
钱云心里面,忽地“咯噔”一声。
同为女人,听到吴平前女友这般语气,竟忽地生出了些涟漪和同感苦楚,一时不知如何表达,只好轻声回应着:
“什么事呢?”
“富邦村镇银行省管理处的郑新处长,在前天差点猥亵我”
既然开了口,便不再遮遮掩掩。
柳曼直接把纠结已久的心事,低声向钱云述说了起来。
也不知怎么回事,看到钱云那温柔的态度后。
柳曼把那些,没有对母亲姜谷山说的话,都没丝毫隐瞒地透露出去。
就像找到了慰藉,和告罪之所。
从主动找钱云开始,很多事情就变了味,很多事情便也不再拥有资格。但无论如何,柳曼都想在今天,把全部事情彻底解决。
“郑处长,郑新,怎么会这样?!”
从别人口中又听到这个名字,柳曼吓得都抽搐了一下。
眼睛泛红,抿紧了嘴巴。
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把当天晚上吴平和她分手后。
被郑新纠缠和猥亵,接着第二天碰见武林宇等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完了。
“我的天!”
“怎么会这样?”
在柳曼诉说的过程中,柳曼不停地低声惊呼,双手还紧紧握住了嘴巴。
完全不能相信耳朵里听到的一切。
“给你的那个视频,我重复看了很多次”
“直到这几天,我才现,原来里面那男人是武行”
“但另外个是谁,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