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心安的舒坦。
又是荒唐、纵享丝滑的一夜。
翌日上午。
应儿坐在院子角落,用棒槌在麻石上反复敲打那套染血的青色劲装,血迹干涸后有点难清洗干净,她已经抹了好几遍皂角。
莫浮与陈谋在堂屋喝茶聊天,手中把玩着一对妖兽尖牙。
“看来你这趟外出收获不小,能赚到灵石交付一年的房租、阵法防护费用。”
莫浮收起小礼物,没有过细多问详情,再熟的朋友也要把握边界感,一语带过,又问道:“从现在到中秋日还剩半年,说快也快,你的锻造技艺,准备得怎样?”
“还行吧,五家宗门随便选一家,闭着眼睛进。”
此一时彼一时,陈谋懒洋洋说着欠扁的大实话。
莫浮出一声不屑为伍的“嗤笑”,却也没有反驳,换了话题,问道:“前天我去论道堂练剑,罗师傅还在询问,你什么时候继续去学剑?”
“打打杀杀的本公子厌倦了。”
陈谋大言不惭说道。
在论道堂交付灵石,修习了两个阶段剑术,九宫剑掌握得纯熟。
他感觉罗师傅已经不能再提升他的水准,或者是没用心教了,他自己在家里可以练剑,想要突破剑气一关,必须日积月累下苦功,不想再花费灵石听罗师傅忽悠。
他想跟着论道堂那位帮他解惑的宁道长学道,多出些费用亦在所不惜。
打听到宁道长只是个云游道士,在丹阳坊没停留几天,现今不知去了哪里?
他有种失之交臂的遗憾。
“少在我面前冒充‘公子’……奇怪,她们都叫我老爷,为何偏偏叫你为‘公子’?是因为我成熟稳重,是你小子嘴上无毛?”
莫浮的思维跳跃到了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向。
“是你显老,满脸风霜和沧桑,叫你‘公子’太昧良心。”
“……晚上你别来我家蹭饭。”
莫老爷痛心疾走了。
还顺走了桌上一小坛没开封的灵酒,要不然难以补偿他受到重创的心灵。
……
“嘶,很有可能,上回也是这样。”
“肯定是从上空飞走了,撤,这买卖不能做。”
三股街混子势力一哄而散,混坊市的家伙都油滑得很,惯会见风使舵,欺软怕硬。
吃亏的事儿不沾边,有好处想法子都要插一手捞点油水。
异界洞府,陈谋吐掉口中小核桃,解去身上衣物和麻布带,自语嘀咕:“这身装扮下回不能再用,得换一个其它的身份。”
二不过三,他心底警醒得很。
将灵石和书册留在洞府,洗净双手,换上前面脱下来的脏衣服,将两张阴干的皮子和爪、牙带着,背上斜挎倒空的布囊,出现在他家院子东边一颗树下,他先前在树下留了一枚做下气息的铜钱。
捡起铜钱,走到院门前,用青铜钥匙打开门。
厨房门口透着橘色灯光,听得响动,应儿掌着灯探头往外看,问道:
“公子,您回来了?”
“回了,先烧一桶热水,我要好生洗一洗。”
“热水、沐桶和衣服都准备好了,正在给您准备宵夜,公子需要应儿侍候沐浴吗?”
“算了,天气还凉,弄湿你一身衣裳当心生病,到时没人给我做饭。”
陈谋拒绝了婢女的好意,推开锻房门走进去。
在外面只待了短短五天,仿佛过去许久,回家的感觉真好。
给他心安的舒坦。
又是荒唐、纵享丝滑的一夜。
翌日上午。
应儿坐在院子角落,用棒槌在麻石上反复敲打那套染血的青色劲装,血迹干涸后有点难清洗干净,她已经抹了好几遍皂角。
莫浮与陈谋在堂屋喝茶聊天,手中把玩着一对妖兽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