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头有两个大。
埋怨侯隆元管事做事毛糙,连手下的灵植夫底细都没有摸清楚,便贸然行事,导致如此被动,现在就是想隐瞒都瞒不住了。
院子里火烧得这么大,坊市里金丹高手已经注意这边。
正胡思乱想的侯安突然瞪大双眼。
他在空中看到一道黑影从灶房闪出,抱起倒毙在台阶上的两名婢女,眨眼间消失在灶房,紧着灶房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院子的格局是东屋与正屋各房间相连通,刺客可以来去自如。
侯安咬牙切齿地狠,同时心头庆幸不已,他没有待在院子里是明智的,他倒要瞧瞧那嚣张家伙,如何从防护加强的阵法中逃遁出去?
……
偷袭他的不是诈尸女鬼,而是不知哪里钻出来的家伙,将摄物术修炼到能够影响他行动的地步,不可能是炼气修士,侯易心头直冒寒气,顾不得身体失衡往一边偏去,百忙之中已经拔剑往后劈砍。
作为一个经受过血腥历练的炼气圆满修士,爆出来的战力相当可怖。
剑气利啸,摧枯拉朽斜扫,将丈许外回弹的大门给劈成碎片木屑。
管他是人是鬼,只要争得一线逃遁机会,他将毫不犹豫破墙冲去与书房的侯安汇合。
他们两人修炼过联手合击,能够抵挡筑基修士片刻。
再出焰火警讯求救,或者闹出大动静,在坊市自家地盘内,引起金丹高手的注意,偷袭者将插翅难逃,他犯不着与莫名其妙出现的筑基修士拼命。
“噗”,一道暗红剑光从侧面诡异出击,洞穿侯易的左肋,剑气透体搅动,穿在身上的防护内甲被一并贯穿。
侯易到死都没有想明白,偷袭者不是从大门外冲进来的吗?
另一处的侯安刚蹲下来翻箱倒柜,听得巨大动静愣了片刻,心底埋怨同伴不听劝,弄死了那灵植夫小子,他们俩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准备开口告诫,听得堂屋拔剑利啸和同伴的怒吼,他顿时反应过来。
该死的,有人摸进来偷袭侯易,好大的狗胆!
侯安拔剑从书房穿过偏房冲向堂屋,刚刚露头,迎接他的是一团呼啸黑影,劲风扑面,他如临大敌闪身后撤,剑光过处,“嘭”,将飞撞过来的木椅斩得稀碎。
墙壁垮了半壁,灰尘弥漫。
也就这么一耽误,等再他冲进堂屋,看到火焰在屋顶熊熊烧起。
地上躺着的莫浮和刚刚还搏杀的侯易神奇地消失不见,更不见刺客人影。
堂屋对面墙壁上飚溅着迸射状新鲜血迹,正往下流淌滴落。
“出来!”
侯安心中惊恐不安,从侯易遇袭到他前来救援,这才多少时间?
色厉内荏吼了一声,他一个纵跃,从洞开的堂屋大门跳到院子里,他被看不见的对手吓破了胆子,根本不敢冲去堂屋隔壁的卧房搜寻刺客,担心中了诡计暗算。
有时候,神识并不见得管用,特别是对手强大时候。
他一脑子的浆糊,这院子门关得严严实实,阵法也没有破绽,刺客到底从哪里摸进的院子?
难道刺客从一开始就潜藏在院子哪个地方?
侯安自认实力与侯易不相伯仲,但是侯易仅仅一个照面被神秘刺客干掉,连多坚持一两息都没能做到,他哪里敢多做逗留,毫不犹豫打开院门冲出去,满脸铁青取出传讯符,赶紧扬手打了出去。
御剑飞起在空中,借助烧起的熊熊火光,查看着不让刺客从其它方向逃走。
心中叫苦不迭,莫浮落在刺客手中,可如何交差?
难道莫浮学到的新灵植术,牵扯到坊市里其它宗门势力?
他一个头有两个大。
埋怨侯隆元管事做事毛糙,连手下的灵植夫底细都没有摸清楚,便贸然行事,导致如此被动,现在就是想隐瞒都瞒不住了。
院子里火烧得这么大,坊市里金丹高手已经注意这边。
正胡思乱想的侯安突然瞪大双眼。
他在空中看到一道黑影从灶房闪出,抱起倒毙在台阶上的两名婢女,眨眼间消失在灶房,紧着灶房也燃起了熊熊烈火。
院子的格局是东屋与正屋各房间相连通,刺客可以来去自如。
侯安咬牙切齿地狠,同时心头庆幸不已,他没有待在院子里是明智的,他倒要瞧瞧那嚣张家伙,如何从防护加强的阵法中逃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