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师弟交朋友的能耐,他是由衷佩服。
比他这个不耐烦与人交往的寡人,强出百十里地。
陈谋嘿嘿笑着,故作神秘传音道:“不可说,不可说,前辈不让说。”
打死他都不会说。
拥有古玉穿越来去的本事,他有种玩弄诸多高手于鼓掌的巨大成就感。
不是一般爽啊。
那位陷害莫浮的外门弟子,只有炼气中期修为,他听莫浮说起过姓名,等今后寻着机会,他或许可以做一回快意恩仇的大侠,暗下杀手诛灭之。
至于侯管事和筑基境的侯隆田,则不关他事,莫浮今后想要报仇,那是莫老爷的事儿,他最多捏一捏软柿子。
崔霄没有再问,他猜测是坊市某位金丹老怪帮的忙。
监守自盗,外人怎么可能觉?
侯隆田脸色很不好看,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最让他失落的是两个蠢物,没有问出那小子口中的灵植秘籍,令他空欢喜了一场。
“郝师弟,请看在同门情分,麻烦你施展招魂咒术,替惨死的侯易沉冤昭雪。”
侯隆田朝其中一位圆脸修士拱手躬身,拜了下去。
他如何甘心啊。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简直是对他们侯家势力的巨大嘲讽。
他总得知道,是何方势力与他们侯家作对吧?
……
另外一边有其他修士出手,施展水法帮助灭火。
还有人挥袖放出狂风,将浓烟加驱散。
看戏不怕台子高,大家兴致盎然。
十多个筑基修士汇聚一堂,加上坊市里有金丹高手关注,各种神识往残破宅院各处扫视。
然而令他们诧异的是火势灭掉,还在冒烟的残破院子,前前后后空无一人,在堂屋墙壁还能看到喷溅状熏黑的血迹,证实宅子里头生过命案。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一身黑色劲装蒙着头脸的贼子,从灶房闪出,将两具婢女的尸身抱着又进了灶房,他不可能逃走,我一直在高处紧盯着,没有打开过防护阵法。”
侯安真的差点要急疯了。
他盯着眼睛都不敢眨,好端端的人怎么不见了?
这么多修士先后赶来,四面八方将宅子团团围困,贼子能跑到哪里去?
而且不止一个啊,五个人和尸体全部消失,真是活见鬼了。
要是找不出行凶贼修,他将面对四爷的恐怖怒火。
“蠢货,闭嘴!”
侯隆田喝止骂道,对方救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几具尸体随便塞进储物宝物内,只带着一个受伤昏迷的灵植夫从浓烟中逃遁,有许多种法子。
最简单的是提前在宅院偏僻位置的防护阵法开出破绽,在筑基修士赶来之前,已经带着人用挪移符溜之大吉。
坊市里的金丹高手,或许认识贼人,有意睁只眼闭只眼。
金丹修士只负有守坊之责,经常看到生在眼皮底下的作奸犯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当作“君子不言”的心境磨砺。
他也不敢去询问叨扰,他不够资格。
其他人纷纷落地地面,走进烧掉屋顶的堂屋、灶屋,和基本完好的西屋各房间,查看寻找,空中留有几人守着,好大一阵,各处翻遍了,仍然没有见到所谓的贼人和其他四个。
崔霄带着陈师弟踏足走进水迹横流的院子,观察片刻,传音赞道:“果然好手段!你请的莫非是金丹高人?”
对于师弟交朋友的能耐,他是由衷佩服。
比他这个不耐烦与人交往的寡人,强出百十里地。
陈谋嘿嘿笑着,故作神秘传音道:“不可说,不可说,前辈不让说。”
打死他都不会说。
拥有古玉穿越来去的本事,他有种玩弄诸多高手于鼓掌的巨大成就感。
不是一般爽啊。
那位陷害莫浮的外门弟子,只有炼气中期修为,他听莫浮说起过姓名,等今后寻着机会,他或许可以做一回快意恩仇的大侠,暗下杀手诛灭之。
至于侯管事和筑基境的侯隆田,则不关他事,莫浮今后想要报仇,那是莫老爷的事儿,他最多捏一捏软柿子。
崔霄没有再问,他猜测是坊市某位金丹老怪帮的忙。
监守自盗,外人怎么可能觉?
侯隆田脸色很不好看,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话,最让他失落的是两个蠢物,没有问出那小子口中的灵植秘籍,令他空欢喜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