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信你个鬼,以前还说你小子实诚,是直肠子,在坊市混久了嘴里没有半句实话,一肚子坏水晃荡,专门坑我老人家。”
“哪敢啊,您想多了。”
说笑间,三人往南方迷雾林子方向飞去。
剩下挨了打的锦衣汉子和另外三人面面相觑,这顿打算是白挨了,那个剑修真敢当面与金丹高手叫板,什么事儿啊。
不是欺负人嘛。
但是事儿还得干,锦衣汉子擦一把口角溢出的鲜血,有气无力挥手。
“下一家,这家绕过去。”
打死他都不敢再去敲关上的陈府院子门,连金丹前辈都在打听那小子的来历,他哪里还敢去触霉头?
……
紫袍修士冷哼一声,他今天心情不好,就不想讲理儿,呵斥道:“你家长辈没有教过你礼数,在外面遇到金丹修士,保持应有的尊卑?”
崔霄嘿嘿笑了起来,毫不客气直呼其名怼道:“侯处廉,真按辈分算起来,这是你对待长辈的礼数?”又朝空中叫道:“郝老爷子,我没有记错吧,还请您老做一个见证。”
空中传来苍老声音:“哎呦喂,你们吵架,能不能别扯上老夫。”
须戟张的褐衣老者落到场内,他已经被白袍小子叫了名号,不出面不行,再则他也担心侯师弟一个没忍住,动手重伤白袍小子,那可就捅了马蜂窝。
问剑峰那些个老家伙一个个护短得不讲半点道理。
打起架来一窝蜂,老脸都不要了。
紫袍修士吃了一个哑巴亏,他也是突然醒起,眼前的小子是问剑峰核心弟子,而玄都观的辈分与其他宗门以同阶计算方式不一样,这小子和几百岁的老家伙是同一个辈分,他故去的师父当年确实和问剑峰有个老头称兄道弟。
“修真界的规矩是不同宗门之间,辈分各论各的,既然你是问剑峰核心弟子,我便视你为平辈。”
紫袍修士强行转弯自圆其说,他说的也是事实,话锋一转激将道:“同辈之间见技心痒,相互切磋几招,不过分吧?别说我以大欺小,崔霄,希望你的剑术,和你的牙口一样好。”
褐衣老者郝大敞忙出声阻止:“诶诶,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头子我刚刚听出一点味道,你们继续吵,老夫可以帮你们评评理。”
崔霄呲牙笑着一口应下:“好啊,侯道友瞧我不顺眼,想要指点几招,崔某怎能不识抬举呢?”环视一圈,道:“找个空旷地方,这里施展不开。”
他被金丹修士挑战,表现得竟然跃跃欲试。
褐衣老者见两个家伙三言两语真要动手,他拔腿想溜,被紫袍修士和崔霄同时叫住。
“郝师兄,麻烦你做个见证,免得到时说不清。”
“郝老爷子,您可不能走。”
郝大敞气得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过分了,凭啥老子要管你们的破事?”
骂归骂,他真没法一走了之,也就做个样子,叫道:“三招,不分生死,去坊市外面打。你们最好是不要答应,老夫正好借口撒手不管走人,你们爱怎么打去打,打死活该,老夫眼不见心不烦。”
“行,回头请您喝酒。”
“听您的。”
两人异口同声赞同。
崔霄朝远处的陈谋笑道:“你回院子去,我与二位金丹高人去去就回,没事的。”
陈谋不够资格跟着去观战,他连筑基都没有,拱手道:“还请小心!”
转身毫不犹豫返回院子,将门关紧落闩。
他没有矫情说什么大话,心中很有逼数,能够不让崔师兄担心,才是他该做的事儿。
明摆着紫袍修士是为了找回面子,要给崔师兄一个教训。
而崔师兄上赶着一口应下,半句示弱退让也没有,陈谋猜测,师兄只怕是将姓侯的金丹高手当做了磨剑石,用来砥砺剑道?
郝大敞好奇打听问道:“崔小子,那位小兄弟到底什么跟脚?以前和老洪头混得火热,喝茶聊天打屁,像一对忘年交,没点来历不可能啊。”
崔霄嘿嘿笑道:“就一普通散修,我是瞧着合眼缘,真不骗您。”
“老夫信你个鬼,以前还说你小子实诚,是直肠子,在坊市混久了嘴里没有半句实话,一肚子坏水晃荡,专门坑我老人家。”
“哪敢啊,您想多了。”
说笑间,三人往南方迷雾林子方向飞去。
剩下挨了打的锦衣汉子和另外三人面面相觑,这顿打算是白挨了,那个剑修真敢当面与金丹高手叫板,什么事儿啊。
不是欺负人嘛。
但是事儿还得干,锦衣汉子擦一把口角溢出的鲜血,有气无力挥手。
“下一家,这家绕过去。”
打死他都不敢再去敲关上的陈府院子门,连金丹前辈都在打听那小子的来历,他哪里还敢去触霉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