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石的密集下落中,我们手忙脚乱地躲避着,试图寻找逃生的出口。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石块砸下,整个大厅开始剧烈地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我紧紧抓住秦昭的手,我们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我们不甘心就这样被埋在这密室之中,更不甘心无法为爷爷找到真相。
突然,我注意到大厅的一角,那里似乎有一道微弱的光芒在闪烁。我心中一动,立刻拉着秦昭向那里冲去。我们绕过了一块块即将掉落的巨石,终于在墙角找到了一道隐秘的缝隙。
缝隙不大,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我毫不犹豫地让秦昭先走,自己则紧随其后。我们艰难地挤过缝隙,来到了一个狭窄的通道中。
通道很黑,但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们顺着通道一路狂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看到了前方有一丝光亮。我们加快了脚步,终于冲出了洞口,来到了地面上。
我们喘着粗气,回头看向那座正在崩塌的庙宇。心中虽然充满了恐惧,但也感到了一丝庆幸。我们逃出来了,尽管我们还没有找到真相,但至少我们还有机会。
我们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然后,我们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准备继续寻找真相。我们知道,只有找到真相,才能为爷爷洗清冤屈,才能让我们自己心安。
随即,我们快马加鞭,再次赶到了村子,循着记忆,来到老人的房子前。
轻轻叩响房门,我便悄然把门打开,借着日光,看清了房门后老人的脸。
老人坐在木桌旁,手中捧着一本破旧的古籍,脸上满是皱纹,但眼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抬头看到我们,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古籍,示意我们坐下。
我们坐下后,老人缓缓开口:“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回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老人家,我们逃出了那个密室,但那个女人却消失了。我们想知道,那个庙宇和女人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老人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开口:“那座庙宇,曾经是我们村子的圣地,供奉着一位古老的神灵。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庙宇逐渐荒废,神灵的传说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那个女人,也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我的妻子,曾经一直想要赶超你爷爷的皮影戏,所以一直竭尽方法,甚至一心陷进皮影里,无法自拔!”
“后来,她开始接触人皮皮影,因为她已经不满足于皮影戏底下的人类观众!她开始变得疯狂,以至于开始寻求鬼的帮助!”
“现在,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在驴皮戏上,过几天还要在村子里演出。”
话音刚落,他长叹一口气,面向我们投出恳求的目光:“希望你们,救救我的妻子!”
我和秦昭默契地点点头,老人立马喜笑颜开起来,道:“以后有需要,尽管可以向老头子我提,只要能救出我的妻子!”
随后,我们告别了老人,急切地向着庙宇走去。
庙宇的废墟仍在冒着烟尘,周围一片狼藉,显然,之前的崩塌给这里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坚定地走向了那里,因为我们知道,只有进入这座废墟,才有可能找到关于那个女人的线索,才有可能揭开所有的秘密。
废墟中,石块堆积如山,我们小心翼翼地行走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触发新的崩塌。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不断地遭遇到各种危险,有时候是突如其来的落石,有时候是隐藏在废墟中的陷阱。
但幸运的是,我们都成功地躲过了这些危险。我们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无比的勇气,一步一步地深入废墟之中。终于,在废墟的最深处,我们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通道。
这个通道非常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但我们没有犹豫,因为我们知道,这个通道可能是通往真相的唯一道路。我们依次进入通道,一路向下走去。
通道中异常昏暗,我们只能凭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线前行。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能够感受到周围的诡异气氛。通道两旁的墙壁上,不时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是有人在低声细语,又仿佛是某种生物在窃窃私语。
但我们没有退缩,因为我们知道,只有面对这些诡异的事物,才有可能找到真相。我们继续前行,终于在通道的尽头,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密室。
这个密室中摆满了各种奇怪的物品,
有已经使用过报废的皮影,还有修整皮影的道具,总之应有尽有,却都是报废的!
报废的?我不禁对此产生一丝怀疑,这里难不成是那女人的地下基地?
却因我们,那女人察觉到了危机,从而将这件屋子搬空,转而另寻阵地?
我心中涌动着各种猜测,但此刻,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仔细寻找线索。我和秦昭开始在密室中搜寻,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物品都不放过。
在一堆废弃的皮影道具中,我发现了一张已经泛黄的纸条。纸条上,用墨色写着一行字:“皮影非人,人入皮影,魂归何处?”这行字让我心中一惊,这摆明了是和人皮皮影挂钩。
但同时,我也打心底疑惑起来,那些死去的人,被凶手剜去皮肤,总是会和人皮皮影有关联的,那么……人的魂魄会到哪里去呢?
这本来就是一个科学无法解释的问题,人死后,我们本来就不知道魂魄会跑到哪里去,这下和皮影一挂钩,谁知道魂魄是会自己消散,还是会自动吸附到皮影上,带着怨念度过自己演的第一场戏,成为木偶般小丑地被动演出?
我们拿出个袋子来,尽数将皮影相关道具塞了进去,便打道回府。
疲惫地走回老人的房子,便见老人仍在愁苦地坐在那里,皱纹不减反增,仿佛在经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