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口袋里寒碜,赢点小钱也不错,若是有钱了,这样的小摊,弯腰捡钱都懒得去。
突然,马武在右边碗旁放了一百块。
马武偏不按常理出牌,左边押的多,他就往右边押。
并且不能押太多,以防摊主放水。
摊主盯了他一眼,想骂娘,可又不好开口。
摊主打开左边碗盖,
没有硬币。
众人一阵惊呼,有些人开始骂骂咧咧。
摊主犹豫之下,再打开右边这只碗,硬币在这边。
实际上,摊主手上有磁铁,开盖的时候左边硬币被他吸走了。
而打开右边,本来里面是没有硬币的,他不得不放进去一块,因为总共两只碗,不可能每个碗里都没硬币,那不就穿帮了。
摊主看了下众人,见还有几名赌客在赌。
只好乖乖赔钱。
马武等于是在摊主口里夺食。
马武赢了一百。
接着,如法炮制,又下一百,
这下摊主不干了。
他知道马武看穿了他的把戏。
“小伙子,没开眼吗?差不多得了啊!”
马武笑道:“穷得掉渣,裤裆里跑马,您继续!”
这是道上的黑话。
马武离开了,两个托儿跟着他,想把钱要回来。
突然马武回头,双目一瞪。
对方看着马武这身块头也就放弃了,毕竟马武也只赢了100。
2007年深秋,马武告别生养他的小县城,南下岭南深港市。
或许是淡季的原因,30多座的车上,只坐了20多个人,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去岭南打工。
卧铺车经过改革,没有像以前那种两个铺位挨在一起了,车内只有三排独立铺位,中间用走廊隔开。
马武旁边是个30来岁的少妇,长相一般,长脸大眼,谈不上多漂亮,倒也不丑,只不过穿着件深V长裙,露出半个酥胸,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马武偶尔也会多看两眼。
女子也会偷偷打量一下马武。
大约一个小时后,女子从包里拿出几橘子。
主动递给马武一个。
“帅哥,吃橘子。”
“谢谢!”
“不用客气,吃完我这里还有。”
“美女,你也是去深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