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一脚,将面前一个沉重的实木桌子踹起,厚实的桌面便朝着季伯英盖来!
众人眼前一亮一块又向前扑,朝着季伯英攻来。
季伯英只拿着一把单薄的铁剑,如何能将这沉重的实木桌子拨开,若用长剑硬碰必然长剑断折。
宽大的桌面也挡住了季伯英的视线,让他不知向哪里挥剑。
一柄大斧便从右侧袭来,带着一股凶恶的烈风,就要砍断季伯英的身躯。
季伯英无奈之下将长剑收回。
迅将右手伸出主动迎上那个桌面,内力吞吐之下将桌子停下。
随后奋力向右一甩,沉重的木桌便砸向那柄铁斧。
即便是沉重的铁斧,也拿着厚实的桌面无可奈何,一斧之下仅仅只是砍了个豁口,并不能将它砍碎。
身形还被沉重的力道带的一晃。
中间和左边右都扑上来了人。
季伯英顺势右闪。
左手边按在了那铁斧之上,铁斧刚从桌面上拔出,是新力未生之际,被季伯英运功一按又重新按回桌上,将那个豁口又扩大了一番。
季伯英顺势一个空翻,从那手持铁斧的汉子头上翻到他身后。
那汉子刚要用手去抓季伯英的衣襟。
季伯英运气挥剑。
剑光闪过,血雾漫天,残肢飞空。
那个手持铁斧的汉子一只手被从身体上削下,却未出一声惨叫。
因为他的头颅也已经带着一片血雾在空中打转了,瞧他的双眼,此刻已经不再是那么的凶恶,只剩下满眼的恐惧。
九个!
季伯英喘了口气,甩了甩铁剑上的血雾,面容冷峻,两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群杀手。
这些杀手们虽然仍然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但却没一个人敢在和季伯英的眼神对视。
季伯英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都让他们感到寒毛直竖一股凉气袭来。
这群汉子不敢再对这个练武只有两个月的季伯英有任何的轻视,再要动手却难免感到有些畏缩。
你看我,我看你,一群凶神恶煞的人,却没一个人敢主动的向前顶上去。
季伯英看了他们的反应,冷峻的面庞,却露出一抹轻笑。
只是这笑容是那样的冷,那样的轻蔑,那样的讥讽。
“怎么怕了,怕了就收手吧,杀了你们几个人,我也算是心满意足了,老老实实的让开,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这句话却激怒了那群凶恶的汉子。
或者不能说是激怒,而是他们恼羞成怒,因为他们的心事被季伯英点出来了。
季伯英虽然身材高大,但来场的人都有他的情报,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少年,甚至是一名练武才两个月的少年。
在场那么多人谁肯承认自己真的怕了?
“小子!不要狂妄!”
一个汉子大声的骂着,他涨红了脸。
季伯英长剑指着他。
众人也看向他,等着他前冲。
他却只向前迈动了半个脚掌又缩了回来,身体前前后后的动着。
偏着头,不停的冲着左右两方的人示意一起上。
但这群人也只是不停的向前晃着。
晃来晃去也没有晃出一步的距离。
忽然之间一个实木的凳子被掷了出来。
在内力的加持之下,带着一股恶风。
这群汉子又一次的被提醒起来,一个个兴奋的挑着身旁的凳子,桌子朝着季伯英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