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能徒劳的又摔在了地上。
季伯英将他们五人的佩剑拿了,又一剑将余人彦的头颅削了下来,在他身上随意划了一块青布裹了起来。
随手从他们怀里挑出来几两银子,往那桌上一放。
东西往马脖子上一挂,翻身就走了。
马蹄哒哒的响不多时便已经进了福州的大门。
福州西门大街铺的是上好的青石板路,大街两旁处处张灯结彩,正月的热闹尚未曾完全消逝。
这是家家户户门户紧闭,那窗边的红灯彩绘,反映衬的这街上有几分诡异的寂寥。
季伯英策马继续往里走。
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辉煌的宅邸。
大门旁左边的旗杆已经被折断了。
右边的旗杆上还挂着一杆旗,一个威风的狮子,栩栩如生,绣功极佳。
随着一点东风吹过旗帜一招,便看的两个洞的光亮,那狮子的两只眼睛分明已经被剜去了。
福威镖局大门之外,还有一道猩红的血线。
又有几团什么模糊不清的红字。
分明也正是余沧海留下来震慑福威镖局的手段,只是被那有刚性的人将那血字抹去了。
季伯英随意的从红线上跨过,牵着马来到福威镖局的大门前。
砰砰的便拍起门来。
不多时便听着里面一些喧闹的动静,又听着有人在那里吵吵嚷嚷大骂着。
“该死的狗崽子!真当我怕了你们吗?来呀,我和你拼了!”
季伯英便听着一阵沉重的脚步,以及一些谩骂声,由远及近。
大门吱呀一响,一个长得很像兔儿爷一般的俊美少年面目狰狞的一把镶嵌着宝石的美剑冲了出来。
见了季伯英,二话不说,提着宝剑便虚浮无力的砍来。
季伯英呵呵轻笑,伸出左手,两只指头便夹住了他的宝剑。
那俊美少年宝剑被夹住,拔也拔不出,两只手握住剑柄,面目狰狞地奋力的往外拽。
“林少镖头,我可不是敌人。”
一句话说出,还没等林平之反应过来。
食指中指稍稍一用力,“啪”的一声便将林平之的宝剑折断。
林平之背着身体的惯性,猛然向后一闪,倒退了两三步,险些就要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两个身影猛然向前一跃,一男一女将林平之接住。
中年男子提着一把宝剑,中年妇人拿着一把金刀。
两人有些谨慎的戒备着,死死的盯着季伯英。
看着被季伯英随手丢在地上的宝剑剑尖,如临大敌,手脚都在颤抖。
“平之,不得无礼。这位朋友有什么见教还请画下道来?”
林震南开口说话。
季伯英笑一笑,刚想表明身份。
“唉呀呀,是季少侠来了,太好了,咱们有救了!”
一个汉子欣喜若狂的从后面闪身而出,走上前来,热情的扑了过来,握住季伯英的手。
可不正是当时上华山上送礼的张镖头吗?他倒是运气好死的十几个镖头里没有他。
林震南一听是季少侠三个字也是面容震撼,欣喜若狂。
赶忙将宝剑尖尖垂下,反手持剑双手一拱,深深地冲着季伯英打了个躬。
“还是季少侠当面,我等有眼不识泰山,未曾出门远迎,失礼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