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铁菩提来的迅猛,但直来直去并不难格挡。
费斌一剑砍中,只感觉一股大力从铁剑上传达。
虎口一痛,脸色微微一变,长剑险些震出手去。
连忙运转内力死死的抓住铁剑,无法化力,虎口被冲击的皲裂,微微露些血丝,费斌只是将这些疼痛压下,装作面色如常的样子站在那里。
三个师兄弟也都脸色一沉,知道费斌吃了暗亏,连将费斌护住。
“费师叔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箭伤人,是要显摆显摆你们嵩山派的暗器多么高明吗?”
季伯英轻轻开言,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这院中近千江湖人士的耳中。
众人只看这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迈步站了出来。
只瞧着季伯英的面庞这般的年轻也都倒吸一口凉气,如此的年纪怎会有这般深厚的功力?
一个个都在心里暗自琢磨,瞧这季伯英剑上的丝绦,都在猜测这是华山派的谁。
莫非是华山令狐冲嘛?岳不群的大弟子?
二十五六岁有这般深厚的功力,也够惊人的了。
可也有那目力极佳的江湖人分明的瞧见季伯英并没有胡须,下巴上的绒毛还显得十分的柔软,分明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怎么看怎么怪异,这内力实在太高了一些。
“华山派养气功夫好,莫不是有什么采阴补阳的绝技?岳不群年近六旬,看起来才三四十,这莫非又是华山派的哪个老怪物吧?身形这样高大,瞧着脸庞却像十五六的样子,说不定也有六七十了。”
那些边边角角有八卦的江湖人,压低着声音窃窃私语。
“胡说八道些什么?瞧不见他喊费斌喊师叔吗?分明是岳不群的弟子,哪里是什么采阴补阳的老怪物?”
“别说了。。。。。。别说了。。。。。。。”
刚刚还在八卦的几个人突然将声音压到极低,眼观鼻鼻观口指微微蠕动的嘴唇却不敢再乱开口了。
原来季伯英、岳不群他们内力深厚都听到了这种暗中讨论,只不过这院中人数众多,人头摞人头,岳不群看不到是谁。
季伯英生的高大,微微一侧,便将目光递了过去。
瞬间把那几个人吓得不敢再随便说话。
“怎么?你们华山派也要和魔教同流合污了吗?”
6柏先声夺人。
“6师叔,即为嵩山派的贤达,还未曾露面,便已经暗器连,既阴险毒辣,又咄咄逼人,刘师叔在前面金盆洗手,部下筵席招待友人宾客,还未曾有一句恶言,你们便已经将兵刃对上了刘师叔的妇孺家眷。我师娘仗义出手,庇护弱小,从那后堂过来还未曾站稳脚步,众目睽睽之下,费师叔又暗器伤人。”
“在下入江湖入得晚,实在不明白,到底行事霸道,出手阴险,威逼妇孺是魔教作派,还是仗义出手,敢于直言是魔教做派。我想在座的都是江湖好汉,纵是有万般愁怨,也不过生死拼杀一场,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是断不肯对别人的家眷出手的。”
“你们嵩山派如此行径,难道还想在这上千江湖贤达慧眼之前颠倒黑白吗?我想在座的都是江湖前辈,武林名宿,是断然能看出来你们的丑恶嘴脸的!”
季伯英一番话夹枪带棍,又明损嵩山,又暗捧在座的这些三教九流,他武功这样的高,说话有这样的好听,在座的三教九流本就是一群自视很高的人被这样捧着,自然感觉浑身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