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躬着个身子,两只脚还拖在了地上,飞快飞快地……等他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他背上还插着一把刀……吓死我了!”
“你没看错?”冷心皱些了眉头。
“没看错,昨晚月亮好得很呢!”
“昨晚你喝酒了吗?”
“喝了,喝了一点!”
“他是朝那个方向飞走的!”站在一旁一直不吱声的铁鹰突然问道。
“就朝那个方向!”老人指了一下何府右侧的方向。
“认识他吗?”冷心问道。
“不认识!”老人摇了摇头。
“你们有谁认识他吗?”冷心冲着围观的人喊道。
围观的一起摇起头来。
…………
到了中午时分,宁平才醒过酒来,在吃中饭的时候听老张讲起这件事后,宁平才知道今天早上生了这么严重的一件事。
宁平急忙来到刑部,冷心将宁平带到了停尸房。宁平看到了两具并排停放的尸体,宁平一一揭起了盖在尸身上的白布。
“认识吗?”冷心问道。
“都不认识。”宁平摇了摇头,他奇怪地看着冷心,“为什么把这两具放在一起?”
“除早上死在门口的那一具,这一具是死在昨晚的前院里!”冷心指了一下另一具尸体。
宁平一听顿时目瞪口呆。
到了下午,冷心、铁鹰带着宁平来到了何府,他们进了宁平的屋子。经过一番检查后,铁鹰终于在宁平那张床的床梆内侧现了一个长长的匣子,里面是空的。
“疏忽了!”冷心叹了一口气。
…………
第二天一早,冷心被满头大汗的忤作拽到了停尸房,眼前的一幕看得他是心惊肉跳,两具尸体上的整张面皮都不见了。
…………
宁平很懊悔前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接连生的这几件事都让他摸不着边际。
“先回去休息吧!”冷心看出了宁平的心思。
宁平谢过冷心后出了刑部,他去了西城,问了那个卖羊肉的老板娘一些情况,然后朝何府走去。
宁平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这几天生的事,他推测着每一种的可能,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快走到何府了,这时他突然现那面旗不见了,宁平的心里一动,他想起那独自住在宅院里为他看相的老人,他转身向那宅院走去,门上了锁,他惊讶地现锁上堆满了灰尘,他急忙推开门缝朝里面望去,他现里面屋子的门是斜开着的,他心里一惊连忙跃过院墙跳进了院子里。
房间里堆满了灰尘,像是许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宁平一连看了几个房间,间间如此,宁平惊骇不已,他走出了房间。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院子里落满了暗红色的余辉,宁平又扫了一眼这座宅院,他自言自语小声嘟囔道:“我遇见的是鬼呢,还是神呢?”
“当然是神啰,真是的!”
宁平被这院子外突然飘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赶紧翻出了院子,可院外空空如也,早已看不见半个人影。
“刚才是哪位高人?”宁平连喊了好几声。
可这一次再也无人搭话了。
…………
又是一个清冷的夜晚,铁鹰轻轻地落在了院子里,冷心放下烟袋,将已经煮好的茶递给了铁鹰,铁鹰轻轻地喝了一口。
“怎样?”冷心问道。
“很香!”
“你知道我问的可不是这个!”冷心笑了。
“我知道,可到现在……我到现在还是是一头雾水,我不明白,难道真的就只有窦贤一个人吗?”铁鹰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冷心问道:“窦贤身上的那幅山水有眉目了吗?”
“我给刑部的几个人看了,有一个人说,画里的地方可能在江南!”冷心说着摇了摇头,“又是一个谜啊!”
“是啊!”铁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