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侯成带上来。”
朱老夫人面色凝重,暗暗祈祷柳蓉会把这个局做的完美,这样就可以一举除掉凌落和腹中胎儿。
如今侯爷已有遗嘱,这孩子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只要朱思这一脉绝后,永宁侯,依旧还是询儿的!
很快,侯成被带了进来,朱思一脚踹在他身上。
“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否则你一家都别想活了!”
“落儿…你帮我说句话吧,若是你为我求情,朱公子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我一马的…”侯成疼的龇牙咧嘴,期期艾艾的望向凌落。
“别唤我落儿,简直脏了我的名字。”
这声落儿叫的凌落直犯恶心,丝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
“少说废话,定情信物在哪?!”
朱思急不可耐,他想证明凌落没有背叛自己,又怕真的拿出证据,证实凌落红杏出墙,无论哪一个他都无法忍受。
“在这…”
侯成颤颤巍巍拿出钱袋子交给朱思,可当钱袋子拿出来的刹那,柳蓉瞬间变了脸色。
因为那根本不是凌落的钱袋子,而是她自己的,旁人或许认不出,但她却很熟悉。
可为什么钱袋子会变成自己的了?!
凌落瞧着柳蓉面色惨白,心中冷笑不止,当真以为自己不晓得,她在陈菲儿父亲那买去的钱袋子。
这也是自己当时着急救人,疏忽大意了,不过好在她让小泉及时从侯成那偷换了钱袋子。
不过柳蓉既然想用这个除掉自己,那她就还柳蓉一个大礼。
“侯成是吧,你确定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听到凌落问话,侯成连连点头,都没去看柳蓉给他使得眼神。
凌落忍不住笑出声,走到朱思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钱袋子仔细打量着,看着口袋角落里绣着的‘蓉’字,顿时冷哼一声递到朱思面前。
“相公,瞪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倘若真是我的钱袋子,为什么上面绣着的却是蓉字?”
“你与我相识已久,应该知道,凡是我的物品,我都会让人绣一个落字,而这无论是绣工还是名字,明显不是我的。”
“若是你们不信,大可以拿柳小娘其他绣品做对比,每个人的手法独特,不是能随意作假的。”
说罢,凌落将钱袋子扔回给朱思。
“蓉儿,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思将钱袋子摔在柳蓉面前,他宁可柳蓉承认是她故意陷害凌落,也不想她承认与侯成有染。
“相公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夫人的钱袋子,是侯成亲口承认是夫人给的…”
柳蓉急的不行,如今铁证如山,她百口莫辩,无奈只能将所有罪过推到侯成身上。
“侯成你还不快说,是不是夫人让你这么做的!”
“对…是夫人让我说的…”
侯成也是紧张的不行,他本就不识字,即使钱袋被换也不知道,如今想活命,只能顺着柳蓉的话说。
见二人串通一气,凌落不禁嗤笑道:“真是可笑,京都谁人不知,当初我可是非相公不嫁,婚后我对他更是百般爱重。”
“且不说这些,单凭相公才貌端正,而你,粗鄙不堪,比碳还黑,你说,我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了?”
凌落的质问,让侯成哑口无言,其他人也说不出反驳的话,任谁都不会放着有能力又俊俏的人,而去喜欢一个乡野村夫。
“更何况我如今已有身孕,恐怕只有那些不受疼爱,深夜寂寞的人,才会想要去偷吃…”
凌落目光落在柳蓉身上,暗示众人柳蓉本就是青楼出身,朱思一病几个月,如今刚好,又一直留宿在殷红房中,难保会忍不住寂寞去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