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能不能清闲一点,交界处地带的事情没必要分得太清……”我走过去,顺便帮他扶了一瓶倒了的轩尼诗。
叔叔最近太忙了,他本来就有很重的黑眼圈,阳川这边他是要管的,我不想他半夜还在外面处理案件。检察官的那身衣服穿到他身上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要远离我,所以我不喜欢他穿那件衣服。
权宰赫哼笑了一声看向我,我能感到他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那事情跟你没关系,你完全没必要管。”我提醒他。
“必须管。”权宰赫转过头回答我。
“理由是什么?”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单纯的生气无处发泄吗?
就在这时,权宰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冲到我身前,一把把我推到沙发边,我重心不稳被推倒在沙发上,他的身体顺势压下来,我背对着他回过头,黝黑的眼睛跟我对视着。
“如果我说是因为你呢?”我听到他这样说。
“就……只是因为我?”他的体格跟我差不多,属于肩膀比较宽的类型,因此他只能靠双手钳制住我的脖颈。我没反抗,但我认为论力气他不如我。
记得之前跟他说过,要做爱,可以,我上他。当然这个提议被否决了。
“呵……不是说过要让我被上的心服口服吗?怎么了,要打我吗?”
我看不清权宰赫的表情,但我脖子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地感觉到了他不甚平稳的气息,那是只有人在努力遏制某种愤怒的情绪时才能发出的。
“比起这个,我感觉你的状态不太好呢,硬得起来吗?”我被他摁着脖子,用眼角余光看向他的下巴,反手拍了拍他的下胯骨。刚才那些小男孩明显还没能满足他的心理,但他的身体已经快垮掉了。
权宰赫憋着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转头看了一眼,是刚才那个酒保,他和我对视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权宰赫呵斥。他撞到枪口上了。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放人进来!!!”
相比起权宰赫吸了毒一样的表情,酒保十分冷静:“室长,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
“可是……”酒保看了眼我,我抬抬眉毛看了眼权宰赫。
“我他妈的让你说你听不见是吧?!”权宰赫很显然是把对我的怒火发泄给了可怜的酒保。
“是郑议员竞选的事情,他希望您今晚之前能给他回个话……”
“这么点逼事儿还要来跟我汇报!?没看到我正忙吗!”
“郑议员的丈人是地方检察厅的副检察长……”
权宰赫骂了句妈的,用力摁了一下我的脖子,之后不舍地放开了。
我从他身下站起来,摸了摸留了几根指头印子发红的脖子,整理了一下额头前面的刘海:“阳川的暴力事件麻烦你平息一下了。”
权宰赫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整理自己歪歪扭扭的西装,我看到他小臂上鲜艳的纹身,好像是张着嘴的粗壮蟒蛇,嘴里面是血红色的,有两颗尖牙。
你这小逼崽子到底有什么好让人留恋的?
权宰赫用出去前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呢?不过……如果我不是条漂亮的狗崽子,叔叔也许就不会把我捡回家了吧……
会吗?
我真的不知道。
我笑了笑,随他之后走出了娱乐场。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一只虫子。
“疼吗?”
“嗯……”
“电鸡巴疼还是逼疼?”
“没有逼……”
“后面就是你的狗逼!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主人最喜欢看你疼的样子了,就算你感觉没有那么疼,也要尽量装出疼的样子,多叫,多说骚话,多叫主人们拿大鸡巴捅你的贱逼,你现在是我们的头牌童星了,很多主人爱你的。”
“……主人,我能问个问题吗?”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落在他的奶头上,瞬间多出一条骇人的红印子。
“贱狗还想问问题?看在你业绩不错的份上,让你说话,不过说话前要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汪……我是肮脏的贱狗,请主人狠狠调教我的贱鸡巴和臭抹布一样的脏逼,请……请主人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说。”
“小林呢?2号笼子的小林,他是条棕色头发的小狗,皮肤很白,上次贱狗的贱阴茎被做入珠的时候操过他,他流了好多血……他去哪里了?前几天明明还在贱狗旁边的……”
“它?我想想……哦,不经调教,那根小鸡巴刚被电击了两下人已经傻了,口水流得像个最低等的脏畜牲,鸡巴细得跟细香肠一样可怜,我们已经建议把他畜化调教成公共肉便器了,在最低等的屄尻区,只露一个白屁股在外面挨操的那种,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它了……”
屄尻区……等一下,那里的小狗每天都要大张着双腿,双腿会合不拢,身体被塞进墙体里,只露出下体和腿来供人发泄欲望,后穴和前面的阴茎会被随意玩耍,尿道甚至会被扩阴器扩张成一个大洞,用完一次就要在尿道或者后穴里塞进一粒米饭或者豆子,最后生殖器官里全部都被塞满,惨不忍睹,是这里最低等的性奴,脑子里会被灌输一些物化的思维,想象自己只是一件物品,会得很恐怖的病,到最后连爬都爬不了,就被宣布报废,用废弃以后会被鞭打至死,然后扔掉……
“他,他长得那么好看,主人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他的贱逼很嫩的,适合把鸡巴隐藏起来当双性小狗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