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两小时,到达殡仪馆。
在保镖的带领下,进入殡仪馆内,迅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快走近时。看到一个熟悉的佝偻的背影。柔声的喊道:“爷爷。”
老太爷听到。回眸一看,正是自己的乖孙女,冷凝。含笑着的拐杖走去,展开双臂:“哎呦,阿宁回来了。”
祖孙俩。激动的抱在一起。让您意识到是死者的葬礼。急忙松开自己的爷爷。说道:“爷爷。我在国外,好想您。您可有想我吗?”
“想,当然想了,爷爷做梦都梦见我的乖孙女,还要缠着爷爷要草莓蛋糕吃呢。”说着老太爷宠溺的捏着自己孙女的鼻梁。
老太爷想到什么,问道:“阿宁啊,你这刚回来,怎么就来参加葬礼了?是不是你哥把你叫来了?我可记得他说的全家所有人都得来参加葬礼,他呀,惹祸真的是不怕事。”
冷宁笑着说道:“这不是应该的吗?爷爷。死者可是我嫂子的母亲呢?我们是亲家关系。如果亲家母去世,作为亲家,全家都该到齐的,这是对死者尊重。”
老太爷听着乖孙女的回答,很是满意。笑着点点头:“嗯。我的乖孙女就是懂事,不像你母亲,一路上全是对亲家母的指责,你说说人都死了,还对人家喋喋不休,我对她下了警告了,如果在葬礼上,有什么闲话的话就怪在她身上。”
“这可倒好。直接闭嘴不说话。躲包间去了。这样也好。她躲在包间,我呀,跟我的乖孙女好好说说话。不过今天是葬礼,咱们也不能说太多,你呀,就跟在爷爷身边。嗯。”
老大爷宠溺的拉着冷宁,冷宁应声道:“好,我就跟着爷爷。”观望着四周,问道:“爷爷,我嫂子呢?我怎么没见我嫂子啊?她是不是在忙别的事情啊?”
听到问起苏离的行踪,老太爷淡淡的说道:“你嫂子啊?不知道去哪儿了。就连柳秘书也不在了。不过过段时间他们应该就回来了。我猜着。应该是葡萄庄园,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阿漠这小子。也不派人去打听打听,直接就给人家母亲来了个葬礼,逼着她出现。算了,不管他们了,咱们呀进去。葬礼马上就开始了,可别迟到了,让你哥不高兴。”
冷宁点着头,跟着爷爷走进去。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前排的位置。
冷漠站在台上的角落。看着手表上的时间。扭头嘱咐身边的保镖:“那些媒体都已经直播了吗?马上开直播,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到。”
“放心吧,冷总,从进来开始,那些媒体记者都已经很卖力的在直播了。凌霄城总共上百家的媒体直播,有头有脸的、那些小有名气的公司都被咱们请来了。肯定是全场直播。你看这场观,已经破十几万了。”保镖拿出手机直播给冷漠看。
冷漠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尸体要完全的保留好。不能有任何瑕疵。这葬礼虽然是我要吸引苏离出现,但是,这可是我们冷家自己亲自操办的,不容有任何的失误。”
“等会尸体抬上来。过后就会亲自澄清我自己的冤屈,我要让苏离亲眼看到,伤害她妈妈的人不是我。他们冤枉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台下的宾客坐起后,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拿过话筒,就开始了他的致辞。
尊敬的各位亲朋、各位好友: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oo年7月7日,冷家岳母,走完了她坎坷而又绚丽的一生。这天,我们怀着万分悲痛的情绪,在这里举行告别仪式,寄托我们的哀思。
先,谨让我代表冷家,代表冷总,冷太太,向这天参加追悼会的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表示诚挚的谢意!感激你们在百忙之中来到这里,和我们一齐,向冷家岳母作最终的告别。
冷家岳母虽然只是凌霄城的一名清洁工,工作卑微,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这些年,凭着清洁工的工作,将冷太太从小培育到大。
很多人都知道,培养一个大学生是多么的困难,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家庭。家庭收入不高,还要时不时的受人欺辱。但是好在,冷太太知书达理。个人学习努力,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
大学毕业,更是高嫁豪门,让自己的母亲过上了富贵、且幸福美满的日子。虽然二人没有举行大型的婚礼现场,但是我们都知道,冷家是富,却也强调节俭。我们没有见过冷家岳母的样貌。在今日的葬礼上,我们可以一睹芳容。
主持人伸出手臂:“冷总,请把您的岳母的遗体抬上来。”
冷漠扭头看了看保镖,几个保镖将苏怡的。遗体棺材抬了上来。周围人顿时伸长了脖子看去,却只看到一张被毁了容颜的脸,顿时惊呆了。台下窃窃私语起来。
“冷家岳母怎么会有这样一张脸?”
“这脸是被毁容了吧,怎么烧毁的?难道?是在杂院烧毁的?”
“我听说张冷家岳母死的时候,可是死在火海里的,被救出来的时候,那尸体上都没有几块好皮肤呢。”
“身上没有好皮肤?这冷家办葬礼没有化妆师吗?不请化妆师来修补修补,这人都死了,怎么也不给一个好印象?冷家不是挺有钱的吗?办这么大葬礼,连化妆师都请不起?”
“……”
冷漠招手,示意身后的媒体凑近一些。故意将苏姨的脸上,身上的伤口对准了镜头。
冷漠暗道:苏离。女为悦己容,更何况死者为大,我就不相信你母亲这死后的容颜,你会不在乎?我就不信你不出来。
而在郊外的医院内。苏黎。正在调配时。带着刘医生调试好的助听器。刘秘书几个贴身保镖。好闺蜜婉仪。还有6奇。都陪伴着在身边,静待着后果。
“冷太太能听到我说话的声音吗?”
医生试图提高了声音,对苏离喊道。
苏离此时才听到声音,这几日在医院自己仿佛是在一个无声的世界之中,想听到鸟叫的声音都是多么的奢望。
苏离拼命的点点头:“我可以听到声音。”
苏离停顿几秒,含着眼泪问道:“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听不到声音了,我以后是不是就要戴这个助听器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