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她们更是怒火三丈,质问道:“怎么,你们还要耍赖啊?你们看看,这不是你们一品香的品牌吗?”说着指着香水的牌子问道。
红衣女人安慰三位太太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牌子的确是我家一品香的牌子,但是,你们这个味道不是我家的,这个香味是别人家的,”看到三个人不信,招手道:“来,把咱家的香水拿来给三位太太看看。”
店员拿出三款自家柜台的香水放在她们面前,红衣女人打开香水瓶,拿到她们鼻下,示意她们亲自闻一下,说道:“你们可以自己闻闻看,再对照你们手里的香水闻一下,是不是不一样?”
她们拿过自己的香水,又拿了店里的香水做了对比,闻上去的确不一样,满脸的疑惑。
“可是这标签是你们家的啊?”
红衣女人拿过香水,看了看上边的标签,觉有参差的地方,勾魂一笑道:“三位太太,请看这里,标签虽然是我家的,但是,东西却不是我家的,你们怎么确定这产品,不是别人贴了我家的标签在招摇撞骗呢?”说着撕下了贴在外边的标签,露出万华集团的标签。
众人顿时惊诧。
“万华集团?”
红衣女人媚笑着,放下手里的香水,拿过桌子上的纸杯喝下热水,不慌不忙道:“王家做香水的品味一直不如冷家,之前不小心抖搂出来王家抄袭了冷家的产品方案,是小女子不忍心看冷家继续受骗才出言提醒,却被说是挑拨关系。如今,怎么他们居然诬陷我们一品香?”
红衣女人接着装作无辜的样子说道:“这可想而知,王家的香水质量是有多差,才能做到一边抄袭别人产品,一边拿着别人家的标签卖自家产品。”
红衣女人叹气道:“想来,是因为小女子在斗香大赛上得罪了王家,这才导致王家恼羞成怒,出此卑劣手段。没关系,三位,这标签既然是我家的,这损失我们来承担。”
红衣女人招手道:“来,给三位太太一人一张vip年卡,凭着这张年卡呢,三位在一品香所有的消费都打五折,享受贵宾待遇。”
三位太太听了,顿时喜上眉梢,开心地互相看着。
红衣女人看到事情有了缓和,嘱咐前台道:“对了,你们一会儿走私人账户,从我的账户给三位太太,一人拿三万块钱来垫付医药费用。”
此时,三位太太却不好意思接受了,连忙拒绝道:“不。。。这怎么好意思呢?”
“是啊,九总,您看,我们都没有看清楚,以为是您家产品的错,但是现在搞清楚了,怎么好意思让您掏医药费,”
红衣女人依旧坚持自己的做法,道:“没关系,别人诬陷我们公司也是因为我们家公司不严谨,如果收好自己的标签,这样,别人也怎么都没办法污蔑。这医药费,我们该出。”说罢使眼色招呼前台照做。
三位太太这才对眼前的老板另眼相看。
“九总真是太客气了,你们看,九总做事就是懂事,一个未曾接触过生意圈都能将生意做的这般好,实在少见啊。”
“是啊。。”
“九总,您家的产品香水,我们啊,再多买一些,至于万华集团的造谣,我们啊,帮你澄清。”
“就是啊,哪有这样做生意的,自己家公司的产品不如别人,眼红别人的生意好,就来随意诬陷。”
“这种人啊,九总,你可不能轻易地放过,不然啊,有这一次,下次他们还犯。”
红衣女人若有所思点点头,眼神中拂过一丝诡异,手拿纸杯,暗暗道:“当然,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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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在办公室内查看账本,得意道:“这才多长时间,仓库的废品都处理掉了,度够快的,怎么样,收益够多吗?”
孙浪在一旁附和道:“那是,大小姐出马,想的办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样,我若是有你这般脑子,都不知道挣了多少钱,咱们王家,早就开了分公司了,不至于在凌霄城就一家公司,连那些客户都是连带着阿艳你跟冷漠的关系才能合作。”
王艳冷不丁地问道:“孙叔,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你不要以为进了我们王家的门,你就是王家的人了。”
王艳高冷地合上账本,拿过签名笔道:“虽然一品香我是嫉妒他们家的生意红火,但是,一品香的九总有句话很合我心意,”抬头挑衅地看着孙浪,说道:“你在我们王家说好听点,是上门女婿,说难听的就是我家的看门狗。”
王艳的话如冰箭一般,顿时冰冻住了孙浪的心,脸色瞬间僵在了原地,眼底只有一丝呆滞,麻木地看着王艳对自己的无尽羞辱。
“狗都是有主人,而你孙浪的主人就是我跟我妈,你哄着我妈二十多年,我妈对你百依百顺,你在王家的日子过得够不错了,现如今,还敢跟主人的头脑相比?”
“怎么,难道,你想越级夺权吗?”王艳轻视大笑道:“王家只要我活着,王家的总裁就一定是我,我妈现在是董事长,虽然只有一个名分,她也不懂什么生意,但是我回来了,这但凡生意的事情都得经我的手。”
王艳端过桌子上的咖啡,洋洋自得道:“所以,孙叔,我叫你一声叔,已经够给我妈面子了,若是换做以前,我是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你们这些乡下人跟苏离那个贱人一样,都想攀附权贵,麻雀变凤凰。总想着依靠捷径改变人生,你女儿的下场你自己亲眼看到了,她敢抢我的男人,我就有一万种办法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王艳端着咖啡走到孙浪的面前,嘲讽道:“但是,最可笑的是,你作为她的亲生父亲,居然还可以安然无恙的坐在仇人的面前,还不得不每日看着仇人的脸色度日。若是换了别人的父亲,早就恨不得手刃仇人替女儿报仇了吧?”
王艳依旧毫无忌惮地盯着孙浪,得意地看着孙浪想恨又无法恨的样子,潇洒的细细品味手中的咖啡,像极了猎人挑逗手中的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