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何雨泽便独自在村子里逛了起来,遇到一些村民也会借着聊天的由头,侧敲旁击的打听一些情报。
在这期间,何雨泽还发现陆陆续续又有几批人来到了矮门村。
就连跟何雨泽聊天的老大爷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也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今天这是咋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多少年咱们村里都没有一下子这样来人过了。”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说不定还能拉一些人上我家去住,多少也能挣点钱。”
说着老大爷便急忙朝家里赶去,年迈的他在这一刻腿脚仿佛都利索了不少。
来矮门村玩的几乎都是城里人,出手也阔绰。
尤其是一些他们都吃腻了的野菜山货,这些从城里来的人却视若珍宝。
哪怕是报价再贵,他们也都愿意买单。
因此在老大爷眼里,这些可都是大肥羊啊!
何雨泽见大爷走了,而且也没从他身上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便又在村里四处逛了起来。
在晚饭时候,他准备回去自己住的那栋红砖房。
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又看到了有几个村民牵着好几条黑狗朝着村口走去。
他们并没有走远,来到了村口就停下,把那几条黑狗拴在了村口,还给了它们不少肉吃。
那几条黑狗看到这么多肉眼睛都直了,这辈子吃的饭加起来恐怕都没像今天这样丰盛过。
这时候又有几个村民把自家的狗也牵来了,不过却被拒绝。
最后无奈,那些人只好把自家狗又牵了回去。
一些喜欢在村子里到处溜达的狗嗅到了肉香味也跑了过来,不过很快就被驱赶开,不让它们靠近。
当何雨泽回到红砖房的时候,看到房子主人一家正在杀鸡,一杀就是好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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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全是雄鸡。
本以为是主人家收了钱,杀鸡是为了招待他们,却在这个时候,他又看到了房子主人端着满满一大碗鸡血走到了门口,围着远门用鸡血泼了一圈。
何雨泽心头好奇,从他回来的一路上就感觉村民们一直都在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于是他便问了出来。
“周叔,你这杀鸡把血泼在门口是为啥?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还看到了有人牵了好几条黑狗拴在村口,给了它们好多肉吃,但是其他狗却不行。”
周叔是一位典型的庄稼人,脸上饱经岁月的风霜,皮肤也晒得黝黑。
他说道:“是刚刚村长让人挨家挨户通知我们,让我们杀雄鸡泼鸡血。
至于那些黑狗都是为了辟邪?”
“辟邪?”
其他人听到这话,也纷纷凑了上来,显得十分好奇。
“是啊,黑狗雄鸡可辟邪,在我们农村一直都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这一次村长之所以会让挨家挨户都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十几年前的那件事。
在那一年,矮门村也像今天这样来了很多人,那些人在村子里一住就是半个多月。
只是后来突然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血淋淋的回来了,其他人的表情也都显得很慌张。
没过多久,那些人走了。
可是没几天,村子里突然有人暴毙。
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足足就死了十几人。
后来便有人说,是那些人惹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们把煞带来了。
“当时这些人虽然没住在我家,但就是感觉挺奇怪的。”周叔说道。
“哪里奇怪?”
“他们老喜欢晚上出去,他们离开的时候也表现的很慌张,就好像是有什么在追他们一样。
如果只是偶尔来几个人倒也没什么,但是今天又来了这么多人,就难免会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件事。
担心会不会是因为一下来多了人,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会带来煞。
所以才会让能辟邪的黑狗守在村口,又用雄鸡血泼在门口。”
听到这些话,何雨泽若有所思,当初来的那些人,应该就是那伙盗墓贼吧?
“周叔,那你知道他们大晚上出去都往哪里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