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名男子在醒来后,失去理智地就要咬离得最近的、自己的未婚妻。
尽管悠真出手及时,救下了那名少女没有酿成大错,但仍然不免被问责,鬼杀队上下全体引以为戒。
“请不要责怪白泽先生,”灶门炭治郎急忙说道,他又重复了一遍,“祢豆子是不一样的,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吃人的!”
“而且你们在找鬼吧?我鼻子很灵的,可以帮你们找到鬼。”炭治郎极力想表达自己是有用的。
富冈义勇没有收起刀,依然不为所动,他身形一转,就向炭治郎的竹篓伸去。
悠真握住他的手腕,富冈义勇反手抓住悠真。
“白泽悠真!”富冈义勇用力地将悠真扯过来,深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为什么?”
富冈义勇没有问得具体,但悠真清楚,他想问自己为什么总会在这种情况上软弱迟疑。
“对不起,我知道这违反队规,”悠真看着紧张地看向这边的灶门炭治郎,又对上富冈义勇探究的眼睛,低垂下眸说道,“其实,我有一位朋友也是如此,所以动了恻隐之心。”
“白泽先生?”灶门炭治郎也十分惊讶。
他没想到悠真与他有着相似的遭遇。
“你…”富冈义勇忍无可忍,他握紧了抬起悠真的手臂,“你究竟是怎么了?”
“是月彦。”悠真刚说出口,又紧接着补充,“拜托了义勇,月彦他尚存理智,而且没有吃过人。”
在寒风中,悠真的眼睫颤抖,没有了平时的干练,平白地多了一次脆弱。
“如果他吃人呢?”富冈义勇追问道。
悠真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会承担起责任,切腹自尽。”
富冈义勇的手微微颤抖,最后还是收起了日轮刀。
他沉声道:“不要说出你无法收回的话。”
富冈义勇没有见过那名叫月彦的人,但他原先便觉得,悠真对那名月彦的人关注超过了太多,原来是变成了鬼。
“谢谢你,义勇。”悠真知道富冈义勇妥协了,露出了笑容。
富冈义勇默不作声地别过脸去。
告诉灶门炭治郎鳞泷家的路线,得到了炭治郎爽朗的笑容,悠真与富冈义勇同走了一段路后分别。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匆匆去了月彦的家。
他总觉得在炭治郎家看到的那只鬼有点莫名的熟悉,令他无端地想到了月彦,而且那枚指环,也和自己给月彦的很像,担心月彦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惨遭鬼舞辻无惨的下手,悠真想再去确定一下月彦的安危。
还好,月彦依然平安,和以往无恙。
“月彦,可以让我看一下我给你的指环吗?”想起怀里新发的另一枚指环,悠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