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枕头,悠真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实弥,笑着说道“还有今天的事,谢谢你了实弥。”
“不用谢。”不死川实弥侧过头去,“即使你软下声来讨好我,我都不会放松对你的监管的。”
“……才没有!”悠真哭笑不得地敲了一记不死川实弥的额头。
因为想要知道更多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信息,而正好与鬼相处最多的炭治郎在炼狱杏寿郎家,所以悠真拜托了炼狱杏寿郎把灶门炭治郎带来。
炭治郎先是对悠真的变化感到十分震惊,他将箱子放到了一旁,祢豆子从箱内爬了出来。
“白泽先生,是我之前闻到的那个气味吗?”
悠真点头。
“鬼舞辻无惨就是将你变成鬼的人?也是我闻到的那个气味?”见悠真未反驳,炭治郎继续说道,眼神变得愤怒,“原来是他将祢豆子变成鬼的。”
“怪不得那味道是我闻到的所有之中最可怕的。”
“嗯…至于诅咒,”回归话题,炭治郎沉吟了片刻,“具体的情况我其实也不清楚,只是从珠世小姐那里知道了一些。”
“千万不能说出鬼舞辻无惨的名字,”炭治郎摸了摸祢豆子的脑袋,“可能祢豆子还不能说话,所以未有过大碍?”
“所以保险起见,白泽先生还是不要提起了,至于彻底摆脱鬼舞辻无惨的控制,”炭治郎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我相信白泽先生就像相信祢豆子一样,你一定能够克服的。”
“谢谢你,炭治郎。”悠真揉了揉炭治郎的脑袋。
但有些事悠真不得不提醒产屋敷,尽力避开鬼舞辻无惨的名字,悠真写信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了产屋敷。
新任的上弦之伍掌握了大部分鬼杀队剑士的住址,不死川实弥也提起过他是在听到琵琶声后,掉入到那片诡异的区域之中。
这引起了产屋敷的注意,他甚至通过悠真的信息,预感到了最终之战一触即发。
在思索过后,产屋敷耀哉让全体鬼杀队剑士集中在一起,大家开始在柱们的指导之下进行艰苦的训练。
在鬼杀队剑士经历着苦不堪言的地狱级训练之时,某个夜晚,悠真正在熟睡之中,却从梦中惊醒,他察觉到了那股气息。
那是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深入骨髓的惊惧令悠真无力地跪倒在床上,但猛然想起那个方向是主公的房间,他咬紧牙关鼓起了勇气,站起身飞奔而去。
远远地,悠真看到了鬼舞辻无惨站在产屋敷的门前,他们似乎已经交谈了一段时间。
不知为何,暴露了气息后,鬼舞辻无惨并没有收敛,所有感知到这股暴虐气息的柱都在顷刻间往回赶来。
只不过片刻,九柱聚集。
“鬼舞辻无惨?!”
再无疑问,面前的这个人,就是鬼舞辻无惨。
众人难掩眼中的愤恨,对于这个夺走了他们至亲的罪魁祸首,没有人可以在此刻做到平静无波。
鬼舞辻无惨无视柱们的怒火,他缓步走向了庭院中央,几道身影随即出现,错落有致地站在了他的后方。
那溢散的气息令众人知道,是六位上弦之鬼。
鬼舞辻无惨面对众人愤怒的目光,抬起手冷冷地宣告“今晚,鬼杀队将全灭。”
“混蛋,你怎么出现在了这里?”不死川实弥率先怒吼道。
“这一切皆要归功于我的爱人。”无惨英俊的脸上扬起志得的笑容,他看向了离他不远处的悠真。
“多亏了你啊,悠真。”无惨的眼神温柔,直直地注视着呆愣住的悠真,“我才能够准确地找到产屋敷家的地址。”
“我等待地失去耐心了,”鬼舞辻无惨眯起了血红的眼眸,气势变得残酷又强硬,“我说的便是绝对的。”
原地消失,下一秒鬼舞辻无惨来到了悠真的身后,他暧昧地环住悠真,撩起了他的长发。
“你知道吗?为了让你回来,可要牺牲不少人的性命呢。”
“悠真,不要听他挑拨!”锖兔气愤地咆哮,“他可是鬼舞辻无惨,为了让你动摇,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鬼舞辻,”不死川实弥手上捏着一颗刻有“伍”的眼球,狞笑道,“这是被上弦之伍探查出来的吧,我来的路上捏爆了一只,在这里又找到了一只。”
看到被不死川实弥摆到面前的证据,悠真从被压得喘不过气的内疚之中稍微舒了口气,他真的很害怕因为他而暴露了这里,让主公受袭牵连整个鬼杀队。
而目前看来,双方的人员到齐,这一场持续千年的战争毫无预兆地,即将在此彻底爆发。
不一会儿,鬼杀队的剑士们慢了一步赶到。
“是鬼舞辻无惨!!!”
“还有上弦之鬼……”
“可恶,为什么光是看到他,就胆寒地站不稳啊……”
“别紧张,振作起来啊,想想主公大人!”
再怎样地无力,他们仍是没有畏惧,将这里包围了起来。
鬼舞辻无惨对这些人类剑士的怒视不屑一顾,他指尖拨弄悠真的长发,似是劝说道“悠真你真的不愿和我回去吗?”
悠真没有说话,但想法已被无惨轻易地读取。
“是吗?那鬼杀队的存在果然太过碍眼了。”无惨贴在悠真的耳边,不急不缓地说道,“只要毁灭鬼杀队,你就无处可去了吧?”
“明明是我的爱人,”无惨似是不解地说道,“你在鬼之中,地位将仅次于我,为什么还要逃离?”
鬼舞辻无惨并未特意降低音量,他的话一字不落地被刚到场的鬼杀队剑士们清楚地听在了耳中,他们看向了被无惨亲密搂住的悠真,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