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圣杯上寄托了怎样的宏愿。”
“你没资格命令我,杂修。”英雄王抬眼看向rider:“而且,从{争夺圣杯}这个前提来看,你已经错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世间的一切宝物,起源都可以追溯至我的宝库。”
“那也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也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征服王颇有兴致的支起身子,坐直了身体。
“不知道,别用杂修的标准衡量我,我财宝的总量早已超出了我的认知,但既然它是宝物,那么就必然属于我。”
“……看来这场圣杯战争中神智错乱的从者不止caster一个。”saber很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话。
“哎呀哎呀,这么说的话,我对这个金闪闪的真名有一些头绪了。”
“啊,那么我就是第一名看破这家伙真名的人了吧!”喝完一杯酒的花子有些亢奋的回应。
“……喂喂,拥有真名看破能力的你算是作弊吧。”征服王不服气的道。
“这是被动技能的问题……从者的事,怎么能算是作弊呢?”
圣杯或许出了问题
“这么说来,你并非吝啬圣杯对吧。”征服王对着英雄王说道。
“那是自然,但是对于打算盗走财宝的贼人,必须给予应有的制裁,这是原则问题。”英雄王饮完一杯,将手中的酒随手放到了一边。
“哦?那么金色的archer,这其中有着怎样的大义和怎样的道理呢?”
“是法,是我作为王所颁布的法律,你触犯法律,我来制裁,没有任何辩解的余地。”
“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就只能刀剑相向了。”征服王举起酒杯:“不过,先把这里的酒喝完吧,反正以后要打的话有的是机会,而这样的美酒却少之又少,不好好品尝一番属实可惜啊。”
“征服王,你承认圣杯的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以武力夺取,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saber忍不住发问。
“嗯……”一向豪爽的征服王被问到这个问题时,一改之前的作风,有些扭捏的挠了挠脸颊:“是□□。”
“哈?”其余的两位王一起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啊?”韦伯一愣,而后忍不住跑进了庭院正中,来到征服王的背后:“你,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征服王伸出食指在韦伯脑门上轻轻一弹,就将瘦弱的少年给弹出好几米远:“蠢货,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征服是要我自己去实现的梦想,这不过是为了达成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降临,但我们终究只是从者。”征服王伸出自己的手掌端详,即使看上去无比真实,但当魔力用尽之时这虚假的□□就会无法临世:“我想在转生的这个世界中。成为真正的生命,扎下根去,以自己的身体去挑战天地,这就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
“像这样开始,推进,最终达成……才是我的霸道。”
“真不错啊,rider,你的愿望居然如此务实。”花子喝酒喝的两颊通红,样子看上去让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神智是否清醒。
“少女”摇摇晃晃转身挨近了同为女性的骑士王saber:“呐,saber该你说词了。”
“呃……”少女的脸近到saber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同时还有阵阵的酒香从她的身上传来。
实在离的太近,saber不得不伸手把少女推远一些:“archer,你喝醉了。”
“咔嚓!”
一声十分清脆的快门声响起,惹得几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手持相机的爱丽丝菲尔。
“抱歉抱歉。”爱丽丝菲尔将相机从自己的眼前挪开:“因为刚刚的画面太养眼了,所以就没忍住拍了照片……saber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删掉的。”
“不,没关系。”saber摇摇头:“只是archer似乎喝醉了,这可如何是好。”
“嘛,看上去还算老实,暂且不用管,我们继续?”征服王看了一眼歪着身子的花子,花子也冲他眨了眨眼。
还不知道自己被拍下黑历史的花子无忧无虑的坐在saber身边,乐的好像个傻子。
“那么,saber,就说说你的心中所想吧。”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那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saber的脸上,是极其认真的表情。
“rider与另一名archer毫无防备的享受酒宴的现在,正是偷袭的好机会。”远坂时臣凭借魔法道具对自己的弟子下了命令:“有没有胜算不是必须要考虑的事情,只要掌握敌我的战斗力差距,我们的目的就达成了,现在应该就可以动手了,绮礼。”
“没有异议,现在开始,召集所有的assass大概需要十分钟。”
“这虽然是一场豪赌,但幸运的是我们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损失,绮礼,以令咒命令assass,不计牺牲,只求胜利。”
“骑士王,你说要拯救故乡的意思是,你要推翻你亲手塑造的历史吗?”征服王放下了酒杯,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身负盛名的王者。
“没错,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即使是那种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能够……”saber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征服王的话打断了。
“骑士王,那个名叫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是在你的统治之下灭亡的吧。”
“没错,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才会后悔!我想要改变那个结局,那是我的责任……”
“哈哈哈哈哈!”英雄王的笑声打断了saber的话,这让saber有些恼火:“有什么好笑的吗,金色的archer。”